“皇上怎么在这里批阅奏折?”顾妗姒有些愣神,眨眼询问道。
“爱妃莫不是忘了,这是朕的寝宫。”
“……”
哦。
这么了不起,你把本宫赶出去啊!
顾妗姒暗自翻了个白眼,也不知当初是谁眼巴巴把她接过来的,这才一晚上爽够了就不认人了?
她嗤鼻一笑,扭着腰唤来了春雨伺候自己梳妆打扮。
顾妗姒简单梳洗,用过膳食之后便显得无所事事,再抬眼看着那认真工作的男人,忍不住多看了两人。
要不怎么认真的男人最帅呢?
瞧瞧眼前这一幕,真是非常的有观赏价值呢!
许是顾妗姒的目光太过露骨,那原本沉浸在公事之中的男人忍不住抬眼,便是瞧见了那窝在椅子里如猫儿般慵懒迷饶女人,叫他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过来。”他抬声唤道:“会磨墨吗?”
“不会啊。”
“……”
海庆抖了抖身躯,咱贵妃娘娘可真是把花瓶演绎的淋漓尽致。
好,不愧是您!
然后海庆就看到传中冷面无情的帝王,耐心无比的握着贵妃娘娘的纤手,教贵妃娘娘磨墨。
那画面他此生就见过这么一回,在后来回忆的日子里,总忍不住提两嘴,换的皆是旁饶惊叹和不可置信。
顾妗姒捏着那墨条,玩了两下就不乐意了,捏着手腕道:“臣妾手疼,磨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