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闫容回去了同心殿,往那椅子上一坐,挥手唤海庆拿酒便蒙头痛饮,那架势看的海庆心惊胆颤的。
“海公公,皇上这是怎么了?”兴年一脸震惊。
“唉……”海庆摇头叹气一句话没。
“???”兴年有些迷茫。
扒拉着门往里瞧,总觉得皇上仿佛变了个人似得。
正巧外头华嫔端着羹汤来了。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华嫔往同心殿送的羹汤就未曾断过,刚开始大家都笑华嫔这是想效仿贵妃呢!
可皇上连看都不看一眼,今儿个又送来了,兴年暗自感叹华嫔如此执着,便见华嫔带着几分妥贴的笑凑上来道:“嫔妾听闻今日皇上责罚贵妃,这会儿皇上可还好?”
那问话间,华嫔还顺手塞了一袋银子去兴年手中,这诚意显然是十足的。
若换做平时兴年也不会多话,可今儿个可不同。
兴年握着这沉甸甸的钱袋子笑道:“皇上这会儿可不见得好,正在里面喝闷酒呢,您瞧瞧把奴才们都赶出来了。”
华嫔一听顿时亮起了眼眸,扭头看着那同心殿屋内道:“兴年公公,皇上一人在殿内如何使得?嫔妾进去看看可行?”
“这……”兴年有些犹豫,虽皇上并未吩咐不得人打扰,但是……
“华嫔娘娘,奴才也不敢自作主张。”兴年想了想道:“您就进去一会儿,可千万不可乱来啊。”
“公公放心,嫔妾就看看皇上是否安好。”华嫔抿唇一笑连忙应下。
有赵芸香这个前车之鉴,华嫔哪敢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