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低头看着怀中顾妗姒可怜的模样,又不忍再对她做什么。
靳闫容略微低头,蹭了蹭她细嫩的脸,落下一吻这才起了身。
她真是太困了,浑身酸痛让她根本不想多动弹半分,靳闫容起了身她头一歪就睡过去了,这一觉睡的很熟,再醒来之时已是晌午时分。
春雨端着水盆走了进来,放在桌上才走去了床边。
“娘娘?”眼前场景可真是叫春雨吓了一跳,床榻凌乱衣物散乱便不提了,她看到顾妗姒青紫的痕迹登时瞪大了眼眸。
“皇上怎……怎如此不知轻重……”春雨心疼坏了,顾妗姒皮肤本就白皙,如今这痕迹未免有些触目惊心。
“准备浴汤,扶本宫去沐浴,再找些药膏来。”她撑着手臂起身,抿唇道:“莫要宣扬,知道吗?”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嘶。
疼是真的疼,碰一下都疼。
顾妗姒低头看着自己的身躯,遍布最密集的地方在。
这狗男人还真是肤浅!
……
行宫正殿内,靳闫容绷着脸坐在主位,下首众位大臣争论不休,为的无非是怀王进京一事,以丞相为首的不支持怀王入京,因先帝离世前留有圣谕,怀王已有封地,怎可再入京城?
以尚书为首的则是支持怀王入京,是皇上刚刚登基一年之久,就这般疏远手足惹人非议,且先帝有言,准许庄太妃和怀王入京。
两方人马争论不休各执一词,非要争出个名堂来不可。
靳闫容敛下眉,就这么坐着听,忽而转首对着海庆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