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昭仪进了宫,这人就跟着进宫了。”
“明面上是个侍卫,私底下在跟阮昭仪暗通曲款,来往甚密呢。”
“阮昭仪病逝冷宫叫他伤心欲绝,便起了害人之心,原是冲着如妃去的。”
“……”
顾妗姒听了一耳朵的八卦,颇为惊愕的瞪大了眼。
暗道这阮昭仪死的还算是体面的,如今闹出这等事,便是阮家都要受牵连,连带着太后都没脸,可真是叫后宫上下得知此事的一脸唏嘘不已。
“如妃娘娘受了惊,现在还躺在床上胡话呢……”春雨扶着顾妗姒起身道:“连着高烧了两了,奴婢瞧着如妃捱不过去,怕是就无力回了。”
“什么?竟是这么严重?”顾妗姒心头一跳,顿时皱起了眉头。
“走,去看看如妃。”
她对如妃是喜欢不起来,但是也不至于多么厌恶。
这如妃虽不惹人喜欢,可就这么过去了她倒觉得可惜。
昭纯宫内冷清的很,几乎可以是没两个人,上回丢下如妃跑聊太监全都被杖责了,如今守在如妃身边的就剩一个宫女玉珠了。
“奴婢参见贵妃娘娘。”玉珠端着药汤,惊慌擦去了眼中泪水,见顾妗姒进来连忙叩身行礼。
“偌大一个昭纯宫,竟就剩你们主仆二人?”
“真是荒谬。”
她迈步走入了屋内,看着这屋内点满的烛火,还有那贴的到处都是的黄符黑了脸,挥手道:“好好的屋子,弄成这般模样像什么样子?都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