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讨厌拓跋浚,夏文桦却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的能力。
宫玉盯着地面,心中的恨控制不住地要溢出来。
“那你体内的蛊是拓跋浚种下的吗?”
仇恨太甚,理智就少了一些。
于是,宫玉这没怎么经过大脑的话钻入夏文桦的耳中,便使夏文桦傻眼地差点被口水呛着。
他被人种下的是情蛊,若是那情蛊是拓跋浚种的,那岂不是说他得专心致志的去爱拓跋浚?
太吓人了,拓跋浚是男人,好吧?
如此想,夏文桦也如此说。
宫玉收敛心神,怔了怔,才发觉自己说错话了。
夏文棠好气又好笑,看宫玉呆萌呆萌的样,他赶紧给宫玉解围。
“文桦,那你说,你体内的蛊是谁下的?”
夏文桦不想隐瞒,可下蛊之人提醒过他,关于这事是断不能说出来的。
那只蛊有记忆,主人将任务下达给那只蛊,一旦他将这秘密透露出来,那只蛊就会将他的内脏搅个天翻地覆。
夏文桦唏嘘地将目光转到宫玉的脸上,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告知二人。
宫玉与他对视,从他的眼神中,默契地察觉出了问题。
镇国将军府现在有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假南宫玉,而那假南宫玉又刚好是神凰教左副教主拓跋浚的人。
是以,她蓝眸转了转,大胆地猜测道:“那种蛊之人与我长得一模一样?”
犹记得以前在襄阳城的军营里时,那假南宫玉就看上了夏文桦,很难说她会不会为了得到夏文桦而使用一些极端的手段。
夏文桦面色一愕,没想到宫玉会一猜就中。
可他又怕宫玉误会,毕竟那情蛊要迫使他去爱假南宫玉。
他发誓,他没有爱过,已经爱上宫玉,即便对方顶着一张和宫玉有八分相似的脸,他也不会胡乱动情。
宫玉根据夏文桦的神情判断出来,咬牙切齿道:“不得了了,抢我的身份不说,还想抢我的……”男人。
末尾这两字她及时咽了下去,太惊悚了。
不过,对方确实就是那么做的。
夏文桦怕她冲动,握紧她的手,道:“玉儿,不可轻举妄动。”
那人再次回到镇国将军府,身边有许多拓跋浚亲自派来的护卫,轻举妄动恐会招来杀身之祸。
宫玉理智地点头说道:“我知道,她给你下了蛊,在这只蛊还没取出来之前,她还不能死。”
夏文棠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那叫一个懵逼。宫玉能猜到夏文桦的心思,他可猜不到啊!
宫玉又道:“那拓跋浚很会养蛊吗?”
夏文桦道:“据我所知,不是他养的,而是他手下的一个苗疆之人养的。那人长得挺吓人的,全身都画着某种看不懂的符号,他用谁的血来养,那蛊就认谁为主,而且终生不换主。”
宫玉复又把夏文桦的修炼册子拿过来翻,“那你拿拓跋浚的这个修炼手册来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