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玉一愣,眼底闪过一丝慌张,笑道:“芸妹妹多心了,此事虽然未告诉外人,但我与老将军在朝堂上关系密切,多有往来。见他手掌受伤,便多问了一句。”
芸翎自然是不信的,芸年亦征战沙场一辈子,又在朝堂上经历了许多风雨,自是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会这样糊涂。
她低头一笑,忽然想起自己收下的那枚暗器,该不会,就是肖寒玉所为?
他一直对自己煞废了苦心,只是愁于没有机会下手。
如果真是他见到自己受委屈,暗中帮忙,倒也解释的通。
“不知是怎样的小贼,竟敢闯入将军府作恶。芸妹妹,你是否受了伤或是受了惊吓?若有半分不好之处,一定要告诉我,我替你做主。”
“有劳七公子费心,芸翎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做主,用不到别人帮忙。”
芸翎拜了一拜,试探性的问道:“敢问公子,今日事情发生时,公子身在何处?听说今天七公子和安平王爷来过府里,可有此事?”
肖寒玉看着她,眼底带着笑意,笑容如沐春风般温润,“这两日南方多发事端,我一早就去了朝堂上听政,散朝后想与将军讨论政事,便来府中拜访,喝了口茶便走了。”
芸翎低下头暗暗细想,看肖寒玉的意思,那人应该不是他,他也没傻到会自掘坟墓。
“既然如此,七公子请回吧。夜晚寒凉,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让别人看见恐怕会惹出麻烦。”
肖寒玉没有再为难她,点点头便离开了院子。
芸翎再怎么不愿意,她终将会是自己的人。到时候掌握了将军府的权势和兵力,以后招兵买马,做事情就容易多了。
他脚步轻快,嘴角上扬,一副志在必得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