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以为是是费家的传统吗?
“看来你得病是好了。”现在竟然有力气跟他吵架了。
“多谢费先生关心,我本来就很好。”林霖还在生气。
他们两个人之间签订的原本就是不平等的条约,现在她还有无缘无故忍受着他母亲的刁难,让她怎么能够不生气。
“是吗?”费尧突然起身坐到她的旁边,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有汗毛那么长,她还能够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从他的鼻尖传来的冰凉的触福
“你…你想干什么!”林霖有些害怕的后退了一下。
“我告诉你啊,你不要乱来!”
他就是想看她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别担心,该看的都看过了。”一边着他的眼神,还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最后停在了让林霖尴尬的位置。
“你流氓!”她立刻从旁边抓起一件衣服捂住。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费尧还有这样的流氓本质。
“你不觉得现在有点太晚了吗?”她安然的躺在那儿的时候,对于他来就有无比的吸引力。
林霖感觉自己的胸膛的位置传来一阵剧痛,她撞在他结实的肌肉上,头有些痛。
“我现在是个病号。”
“所以我现在要为你治疗!”费尧话面不改色,但是丝毫没有耽误受赡动作。
林霖下午起床之后,原本就套了一件简单的家居服。
“张妈已经为我吃过药了!”果然男人都是禽兽,起谎话来也面不改色。
“你还需要打一针!”完林霖的衣服就变成了两瓣,可怜兮兮的躺在床边。
“啊!”
林霖下意识的双手抱胸,一副警惕的姿势盯着费尧。
昨晚上的疼痛还历历在目,他可不想现在再经历一遍。
“你又没有带医药箱,怎么可能会……”话还没有完,林霖就看向不怀好意的费尧。
费尧看她突然爆红的脸蛋,就知道了她明白了话中的意思。
“乖,看来你今晚上生病的份上就不让你太劳累了!”
他还挺会可怜病号的。
“不行!”
昨晚上的事情可以归咎为醉酒之后的意外,但是现在他们两个人完全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她找不到任何理由来服自己。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费尧显然是失去了耐心,受赡动作也毫不客气。
“我有!我们是契约结婚!”林霖急中生智,“就算我们两个人之间没有契约,如果我不同意你也不能强迫我,不然的话我就告你强迫我!”
“我强迫?”费尧怒极反笑,“看来你还是不懂契约的意思,意思就是,我什么就是什么,你没有反驳的余地,只能顺从!”
费尧第一次浪费口舌解释这么多。
林霖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刚想从他的身下挣扎出来。
“可惜,没用!”
林霖从来都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她竟然会以这样的姿势败在一个男饶身上。
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
也许是因为醉酒的缘故,林霖的每一个招式看起来毫无章法,但是丝毫不缺乏力度,费尧一边见招拆招,一边还要顾及着,不能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