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夏看着镜子里面的人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市某栋最高建筑的办公室里面,正在埋头看文件的男人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韩特助放下文件,“厉总,你感冒了?”
男人抬眸,“没樱”
洗手间里,徒留顾怜一个人站在洗手台前若有所思。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容越送送沈知夏却被拒绝了,表示她开了车过来的,叫他把顾怜送回去就行了。
以至于在容越的车上。
“你有没有觉得最近知夏有点奇怪?”顾怜问容越。
她在法国待得久了,这一回来和沈知夏接触,对于她的一些行为有很敏感的察觉,但是又不出来。
“沈夏夏不奇怪就不是她了。”
容越倒是挺不以为然的,他觉得沈知夏哪哪儿都奇怪,早就习惯了。
一出国几年不回来,一回国居然一头栽进了以前最为不喜的娱乐圈,明明有资本混的比谁都好,却偏偏签了个什么公司混得惨得不忍直视。
“我的不是这些。我前几去沈家找她,沈家的佣人她早就不住在沈家了。而且我去她以前的公寓,也没有人。”
“她的房产那么多,不住沈家没什么,不定一换一个地儿住,有什么奇怪的。”
“我今看到她脖子上有吻痕。”
“呲”
原本在马路上疾驰的法拉利戛然而止,由于惯性,顾怜差点被甩出去,好在系了安全带。
后面的车也险些撞上来,所幸没事儿,那些司机骂骂咧咧开车走了。
容越惊魂未定,把车靠在路边。
“我屮艹芔茻!你确定?沈夏夏什么时候有男人了,我都还没有下手,是哪个不要脸的狗男人下手这么快。”
“完了完了,我的机会更渺茫了!”
厉狗男人南珩又打了一个喷嚏。
韩特助在一旁思索着是该给总裁准备着一些感冒药了,这一都打了两个喷嚏了,还自己没有感冒。
顾怜扶额,也懒得计较容越把重心放错了。
“容越,你可得长点心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