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民间有句俗语,叫男人的头女人的腰,摸不得。这句话并不精确,因为相比较而言,女人的屁股更摸不得。
被郎战的左手反捏了一下,立花小夜立马就意识到自己孟浪了,脸上飞起两朵云霞。屁股再被拍一下,就好像被针扎了一样,立刻炸毛!朴韩英那番刻薄的话还是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让她在某些方面变得特别的敏感。而郎战这个动作,也太容易让人心生误会“你干什么?!”女人的脸六月的天,善变是出了名的,她横眉以对,朝郎战喝道。
其实,左手才碰到立花小夜的屁股,郎战就知道不好了。手感完全不一样啊!现在又被立花小夜直接当面呵斥,他的脸登时涨得通红,尴尬的说:“对不起,习惯了。”然后又不可避免的想起奎安娜,眸子里的色彩立刻黯淡下去。
郎战动辄拍奎安娜的屁股,这在魔鬼训练营是众所周知的。私下里,他这个有秀恩爱嫌疑的动作没少被羡慕嫉妒恨。而朴韩英每每都会直接骂出一句“臭不要脸的”。一本女人很会体贴人,见他神情黯淡,便知道他刚才是把自己当奎安娜了,心头燃起的怒火便熄灭一半,呵斥变成了:“以后你这毛病得改改!”然后她移开目光,忽然觉得心中很不是滋味。
嗯,好像被爱人的手每天在屁股上来上十几下也算是一种情调,而会这么做的男人似乎并不多。
郎战和立花小夜双双走进食堂,坐在餐位置的朴韩英看到,鼻子里喷出一团浊气,骂:“狗男女!”
相比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其他人的表情则显得参次不齐,其中很多人都会下意识的放低声音,好像这样就可以避免引起郎战的注意。如一号魔鬼所说,因为担心郎战可能再次发病,队伍的士气确实受到了很大的影响。都是一群二十出头的小年轻,正当爱笑爱闹的时候,突然之间暮气沉沉,这并不利于日常训练。另外,奎安娜才被郎战打进医院,他身边就多了一个萝莉立花小夜,这让其他人也难以接受。
这算是男人的通病。即自己三妻四妾都没关系,但是却见不得其他人沾花惹草。况且,训练营里总共三朵花,他一个人就掐去两朵公理何在?
奎安娜不在身边,对郎战来说影响是巨大的。其一,他的话更少了,也更不合群了其二,他再次表现出了训练狂人的一面,且比之上一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第二天开始,十千米的负重跑,他自己加量,跑了二十千米。俯卧撑,一号魔鬼的要求是三百个,但是他坚持做完了五百个,而且在后面还增加到一千个。驾驶练习,嗯,从二号魔鬼的反应就知道郎战有多疯狂了好几次在郎战还没离开操场的时候,二号魔鬼就挥舞着一把巨大的扳手在地面上砸啊砸啊,并咆哮“我要砸烂这个杂碎”。
在训练进行到第四十六天的时候,先是一号魔鬼忍不住了去找古法,然后古法找到卡麦尔,指着在操场上挥汗如雨的做着蛙跳的郎战说:“我建议对他进行一下心理介入治疗,我很担心他会练废自己。”
魔鬼们的训练营生涯中,不是没遇到过这种自虐型的学员,但是其自虐程度和郎战比起来,就是跳河和直接跳悬崖的区别。一号魔鬼和古法其实是动了恻隐之心,认为郎战会是一个好佣兵苗子,所以才会多此一举向卡麦尔提出这个建议。
“少校,感谢您的善意。我已经向米迦勒反应过了,不过他让我不要干预,”卡麦尔说着耸耸肩:“我原本觉得自虐是懦夫所为,但是,郎战应该是个例外。米迦勒说得对,如果郎战会练废,他早就废了。”
米迦勒还有站在他背后的艾默生,同样在关注着郎战。郎战变成训练机器,米迦勒也担心他会将自己练废了,而艾默生则觉得反而是好事,因为这样他才能知道亚当五号的体能极限。
这天,通过间谍卫星看着郎战在训练场上挥汗如雨,艾默生忽然问伺立在身后的戴璐:“今天奎安娜会进行手术?”
戴璐看了看表,恭声答:“是的,半个小时之前科尔博士做了备注,现在已经开始了。”
“打电话告诉他,等奎安娜醒过来,立刻将她送到纽约,我要和她培养一下父女感情。”
“是!我这就去办。”
等戴璐离开,艾默生看着屏幕上正在狂奔的郎战自言自语说:“郎战,训练再疯狂一点吧,我非常期待你能给我怎样的基因。”
阿拉斯加,科尔正一边盯着电脑一边看尼娜给奎安娜做芯片植入手术,电话忽然响起,他眉头立刻一皱,骂道:“哪个混蛋?!不知道我们在做手术吗?”骂归骂,还是接了,不耐烦的回以“我知道了”。将电话扔到一边,他说:“爵士是不是当养父当上瘾了?郎战如此,奎安娜也是如此。亚当和夏娃根本就不需要人类的正常情感,真是多此一举!”
半个小时后,在机器人助手帮助下完成伤口缝合,又给奎安娜罩上无菌助氧舱之后,尼娜摘下口罩说:“教授,我想到了一种可能。”163x1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