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和雅没有在管他,转身忙着替温心远把脉。
“冉姑娘,我家公子好好的……怎么会?”
萧欲觉得今天自己这一天过的真是刺激极了,冉和雅娟秀的双眉皱在一起,从脉搏上没有看出一个所以然。
见冉和雅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终究还是冉父叹口气,蹲下身子掀开了温心远腿上的伤口,这么一瞧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本来正在好好恢复的双腿,现在却在隐隐发黑。
怎么会……
“先把人带回去,公子的情况不妙,我只能暂时开方子抑制住病情。”
冉父的经验显然要比冉和雅的更加丰富些,有他在冉和雅也安心了一些,连忙帮着众人七手八脚的把温心远抬回去,冉父自然是要同去好照顾温心远的病情,冉和雅感激的道。
“谢谢爹。”
冉父摇了摇头,“咱们父女之间,不必客气。”
他虽然反对冉和雅和温心远在一起,可并不代表着可以对人命无动于衷。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暂且不说无忧医馆里忙碌的众人,刘大牛从无忧医馆回来后就一直担心着冉和雅,不知道冉大夫现在怎么样了,自己改日还是要再进城看看才好。
这么想着,从山里采摘回来的刘大牛走进了自己的屋子。
自从他的腿伤了之后,逐渐的也就不能打猎了,每日只能去山上的周边去采摘一些野果子来增加收入。而今日,他从走进房间的那一刻起,就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一个人独居惯了,此刻竟然有种错觉,就好像这房间里还有一个人一般。
就在刘大牛觉得房间里光线昏暗准备点灯的时候,一个冰凉的物什隔着衣服抵在了他的腰上。
“这位大哥,千万别乱动。”
从声音上来听,大概是个少年。
奇怪了,小小年纪就跑来做劫匪了吗?
刘大牛一边在心里暗暗称奇,一边配合着举起自己的双手,口中连声答应着,“好,你放心,我不会乱动的!”
瞧着刘大牛很配合,少年也就放下心来,心里只当刘大牛是一般的乡野土包子,谁让他这么倒霉,住的这么偏僻,自己只能瞄上他了。
“你家里有没有什么止血的草药,吃食也行。”
巧合的是,现在劫持刘大牛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防火烧了茶楼之后跑出来的思烟。
温心远的手下层层围堵之下,他难免受伤,撑着跑出来已经是极限了,现在落脚在刘大牛的家里,准备恢复些元气。
止血的草药?
仔细闻了闻,空气中的确是有淡淡的血腥味,这个劫匪受伤了?
刘大牛的心思开始活络了起来,对身后的人道:“草药没有,你看我这家里一穷二白的,也没有什么好吃的,刚采的果子倒是香甜,兄弟要不要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