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里只有即溶咖啡,将就着喝吧。”
“……别人都说江山难改,本性难移,但我想你可能是例外。”
“你咩意思?”叙灯火瞪了君言一眼,用上了粤语。
是在问自己是什么意思吧?君言也不是对粤语一窍不通。
“我是说这杯咖啡。”
见到君言半诧异半好奇地指着茶几上的咖啡,叙灯火微微怔,转过头去。
“我还是知道好歹的,你昨天救了我。”
“我还以为会被你一脚踢下床。”
“看来你也一样知好歹啊……”叙灯火似乎是笑了,“我确实是吓了一跳,不过转念一想就明白原因你打电话去问周云凌了吧?”
“……是。”
君言不太喜欢叙灯火这种聪敏劲。
“也算那哈士奇有分寸。”
“什么意思?”
“我那种情况其实有更有效的方法。”
“什么方法?”
“想知道?”
叙灯火扬着嘴角转过来,端着两碗刚煮好即食面走了过来。她先把面放到茶几上,然后才在君言疑惑的目光里,做出那个手势
左手姆食两指圈出个圆,然后右手食指穿插于其中。
“自然是这个咯。”
“……”君言眉毛直抖,“要是我真那样干,倒是便宜我了。”
“本姑娘事后可能会杀了你吧。”
叙灯火一脸轻描淡写地如此宣称。
君言看了她一眼,端起咖啡喝了起来,相当冷淡的样子。他倒是有些习惯叙灯火的性格,也知道和她多作计较,最后吃瘪的只会是自己。
咖啡暖暖的,落肚后起到不少驱散疲倦的效果,君言长吁口气,换端起那一碗面,同时拿起筷子吃了一口。他也是真的饿了。
“出前阿丁?”君言诧异地说,“你哪里来的?”
他可是记得自家的库存里只有“康大帅”来着。
“淘啊。”
叙灯火在他身旁落座,也端起面来吃。
“即食面果然得出前阿丁啊!”她看起来很满足的样子。
“你真是把这里当成是你家了。”
君言叹了口气,叙灯火却得意地笑了笑。
“有意见可以投诉,电话在官网上有。”
君言懒得理她。
“你刚才叫我起来了?”
“年轻人,乱想什么呢?那种服务是得收费的。”
叙灯火否定了。
那么刚才是谁在叫我?君言试着回想,却发觉那声音和叙灯火灵气洋溢的清音确实不太一样。
那声音带着一股“奶味”。
可能是听错吧,君言下了定论,然后又转了个话题。
“有绮罗的消息吗?”
叙灯火吐出叹息。
“才一晚上过去,你未免太心急了吧?你这是不让我把面吃完啊的意思咯?”
“我已经很忍耐了。”
君言强压着心中的焦躁回答说。叙灯火似是没有料到会是这个答案,怔住了半晌。
“我是信任你试着信任你才会耐着性子在这里等,如果不是的话,我早就出去找人了。”
就算那不下于大海捞针,但是要君言在这里枯等也是一种折磨,他也愿意为了找回南宫绮罗而做任何事情。南宫绮罗是他的青梅竹马,很重要的朋友,在他心里占有一定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