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没有影响,但毕竟是毒,还是得解决不是吗?”
苏昭昭点了点手里的药丸,“药在这里了。”
用还是不用,是鳄巴自己的选择。
鳄巴缓缓伸出手,将那药袋子拎在了手里,“这袋子,倒是有意思。”
这是用麻草做的袋子,缝制的线是用一种草茎,针就更简陋了,用坚硬的刺做出来的。
好歹是能做一些可以用的东西,要说多精致是不可能了,装装这些药丸倒还可以。
不过苏昭昭还用这麻草做了几件贴身衣服,倒是比之前要方便得多。
“你要是喜欢,”苏昭昭在鳄巴注视着自己的眼神里,继续开口,“就自己做。”
鳄巴的神情有一瞬间阴翳,很快恢复。
鳄巴转身离开的时候,苏昭昭紧绷着的脊背才松懈了几分。
在面对鳄巴和蛇岭的时候,苏昭昭都是警惕的。
可两者的区别却又不同,苏昭昭确定蛇岭对自己是明目张胆的不友好,但是即便如此,蛇岭也没有真的出手伤过苏昭昭,甚至有求于苏昭昭。
可对于鳄巴,苏昭昭更多的是心惊。
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种冰凉疏远,让苏昭昭没办法抛开偏见去看待鳄巴。
至于鳄巴的毒,苏昭昭虽说有想法,但是短时间肯定没办法根治,毕竟鳄巴这毒也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了。
所以只能够慢慢来,给鳄巴的药,不过是一个引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