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在苏昭昭的耳中,却觉得伴侣两个字有些怪异。
那些人不敢再有任何想法,要是真让虎渊走了,到时候在首领那边他们也无法交代。
虎渊沉着脸将苏昭昭带了进去。
苏昭昭却有些莫名的看着虎渊的神色,这家伙的脾气大起来可真是不得了!
进了房间,鳄巴已经在屋子里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终于见到虎渊带着苏昭昭进来,鳄巴才像是松了口气似的,哼了一声,“你们还知道回来!”
苏昭昭把刚才采到的南樱草在鳄巴面前晃了晃,“这可是为你准备的药,现在就还剩一株药草没采到了。”
虽说这一副药方,苏昭昭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治好鳄巴,但总是要尝试的。
鳄巴神色里的欣喜一闪而过,却有些傲然的抬了抬头,“这才差不多!”
既然是为了自己的药草才晚了些过来,鳄巴也不是不能够理解的。
虎渊看了看被收拾出来的屋子,将其中一张石床上的兽皮都抱到了另外一张上,仔细的铺好。
“你让他们准备一些吃的东西,还有柴火。”
“凭什么!”
鳄巴反抗的话刚落下,虎渊便眯了眯眼,“昭昭不是非要给你治病的。”
他得守着护着苏昭昭,那这些琐碎的事,不是鳄巴去做,又是谁去做呢?
鳄巴咬了咬牙,恶狠狠的出门了。
苏昭昭忍不住道,“让鳄巴去做事,会不会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