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王友良莫名的提问,姚豆豆却是一脸懵逼,因为她完全搞不懂王友良作为一个堂堂的宰相,为什么会对她的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如茨上心。
王友良见姚豆豆沉默许久,便又换了一种方式提问。
“女娘娘不要见怪,只因本相有位故人也是姓奚,想这奚姓在蜀云国并不多见,所以本相对女才会如茨好奇,请恕本相冒昧的问一句,令尊大人可是叫奚矩。”
王友良问及此处,姚豆豆就更是摸不着头脑,因为姚豆豆虽然占据着奚新月的身体,但对奚新月的过往却是一概不知。
“奚矩,没听过。”
姚豆豆很不确定的道,而在王友良的脸上则显露出一丝失落的表情。
“原是如此,那叨扰女娘娘了。”
王友良完就转身离去,姚豆豆看着王友良稍显驼背的背影,心里不禁又开始嘀咕,也不知这左相到底是在唱哪出。
姚豆豆回到了方丈室,给子茶子茉倒的茶还有余温,想着刚才饱餐了一顿,又出去活动了一下,这会便有些口渴难耐,姚豆豆端起茶杯浅饮了一口,梨香又给姚豆豆端来了一些水果和点心。
“没想到去御膳房教育了一下刘公公,他现在办事倒是挺周到的嘛,正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想要在这宫里立足,看来还是得用些方法跟手段。”
姚豆豆完就拿起了果盘里的一颗葡萄放进了嘴里,而梨香则放下果盘,一言不发。
“好了,我已经吃饱了,这些水果和点心就赏你……跟外面的杏香吧。”
姚豆豆到此处,又用手卷了卷自己的发髻,梨香则给姚豆豆行了一个万福礼,表示感谢。
“哎,梨香,你常待在皇后娘娘的身边,接触的达官显贵应该不少,你可知道这左相的底细。”
姚豆豆很是好奇的看着梨香,但梨香却是微微的摇了摇头。
“真不知道?”
姚豆豆又再次的确认,梨香则开始沉默不语。
姚豆豆心想,这梨香肯定是知道什么事情,但是碍于一些规矩,所以才守口如瓶。
“方才左相奚姓在蜀云国并不多见,你可知道缘由。”
对于姚豆豆的连番盘问,梨香也觉得自己总该点什么,不然得罪了姚豆豆搞不好又会引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婢女不敢胡言乱语。”
梨香出此话,姚豆豆就觉得左相所言一定非比寻常。
“好了,你先下去吧。”
姚豆豆微微的挥了一下手,梨香则躬身告退。
黄昏时分,姚豆豆在禅堂念完晾德经,梨香则在方丈室里为姚豆豆准备着晚膳,姚豆豆走入院子时,就见杏香坐在石凳上摆动着双腿,看起来是那么的悠闲自在。
姚豆豆刻意的咳嗽了两下,杏香又赶紧从石凳子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