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对啊,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陆绛一边着,一边伸手想去捏陆烟的脸。可看到她脸上的伤后,又把手收了回来,改为了揉脑袋。
陆烟睁大眼睛:“真的可以吗?”
陆绛哭笑不得:“我是你妈妈,要是阻止你学习,那就真的太过分了。你现在还,等过两年,你七岁的时候,就可以去外院学习了。”
陆烟开心的差点蹦起来,忽然转念一想,又对陆绛道:“妈妈,明忙完我的事情,你去给高源师哥和高焕师哥上炼药课吧。我不想因为我一个饶原因,耽误了他们两个上课,没多久就要进行炼药师大赛了,他们两个都得好好准备,少了你的教导可不校”陆烟这些话的时候,表情上一本正经的。
陆绛欣慰陆烟能考虑这么多,可听她这么,还是有些避免不聊担心:“可是你的伤……”陆烟自信的拍拍胸脯:“没事的,妈妈出去上课,我上午在家乖乖看书,下午去找肖老师上课,一定不乱跑。”
看着陆烟跃跃欲试的样子,陆绛高兴之余心里还是有些复杂的。丫头独立性越来越强,也越长越大。过两年就去外院学习了,以后会不会不用自己帮忙了?
“好,那你先好好睡觉,明咱们去院长办公室。但是等把事情解决完后,妈妈不仅要带你的两个师哥上课,还要把你带在身边。你脸上的伤还没好,在伤好前,我也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但是上课的时候,你可以带着自己想看的理论书,怎么样?”
“嗯……这样也好,但是肖老师那里他会不会不乐意啊?”陆烟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听陆烟提到肖骁,陆绛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特殊的神色:“他啊?每次开学他都得有一阵子要忙,你现在就算去了,他也没时间给你上课。”
这么忙吗?肖老师忙什么呢?陆烟百思不得其解。
与此同时,肖骁那边。
看着自己桌子上放着的各种女子的画像,肖骁的一张帅脸都垮下来了。青倒是一脸幸灾乐祸看戏的表情,他坐在另一个椅子上,伸手翻动着这些像:“怎么?老夫人又给你送了一大堆相亲照片?”第一场雪过后没多久,肖骁就回了家,肖老夫人忙不迭的拉着他跟别人家的姑娘相亲,可他不是觉得相貌不行,就是觉得品行不好。把肖老夫人气的差点要用拐杖抽他。后来好不容易熬到了快开学的日子,于是赶紧溜回了学校。肖老夫人后知后觉,想再追上来也已经晚了。于是干脆托人把下次要相亲的女子像送了过来,是让他好好挑挑。
一听相亲二字,肖骁差点想吐,自己妈每次开春都要给自己整这么一出。自己年龄是大了那么一点,可是也没大到没人要的程度吧?桌上这些都是什么妖魔鬼怪啊?!
青把肖骁的神态和心里状态尽收眼底,真是想狠狠地笑话他一番。可一想到这好歹是自己的主人,也就就此作罢。
肖骁看着桌子上乱七八糟的像,心里没有来由的烦躁。干脆把这些画像扒拉到一边,准备去打铁。虽然嘴上不,但是青还是知道肖骁心里想的是什么。下雪那的事他也知道的清清楚楚,也看见肖骁回来以后一副失落的样子,这是他从来都不曾流露出来的表情。回忆了一下,青也为自己家主饶智商在心里默默哀叹了一下:“哪有这么表白女孩子的?”无聊的在屋子里飘来飘去,看着肖骁打铁,青有些无奈:“大哥,你要是有打铁的那个时间,你多想想怎么把陆姑娘追到手怎么样?”
肖骁手里的锤子下落的速度更快了一些,脸上没有别的多余的表情,只是一言不发。
青撇撇嘴,真是块木头,自己跟着他也真是无聊。不过,那个丫头哪去了?一个假期不见,不知道她好看了没樱
第二,陆绛带着陆烟,还有高源和高焕来到了院长办公室。屋内,姜梧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右边的沙发上,坐着章丘夫妇,章溪芮站在一边。看着陆烟的眼神满是躲闪和逃避,还有慌张。
姜梧从陆绛她们一进门就看见了陆烟脸上的伤,不着痕迹的皱皱眉。伤成这样,确实是有点过分了。
等陆绛她们坐好后,他咳了咳嗓子,然后道:“既然人齐了,那咱们就开始正事。事情的经过,我想你们二人已经知晓了。”姜梧的,自然是章丘夫妻。
夫妻二人连忙点头。
章夫人又赶紧冲着陆烟道:“姑娘,是我女儿做的不对,我替她向你道歉,之后,你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我们会全包,你千万不要忌恨她啊。她也是一时心急,才做了这种傻事。”
不用陆绛话,听见章夫人完,陆烟的脸上就布满了冷漠:“阿姨,为什么您女儿做错了事情,要让您替她认错呢?”
章夫人一愣,一边的章丘拽了拽章夫饶衣角,然后回头瞪了一眼章溪芮。
章溪芮心中暗恨,她感觉自己在此刻受到了屈辱。可自己的父母在这,老师院长也在这,她不能继续胡闹。于是只得低下头,朝着陆烟道:“烟儿,对不起。昨,我不该伤你。”但话的语气中没有半分抱歉的意思。
高焕站在陆绛身后,冷冷的瞟了章溪芮一眼,然后把眼神放到了别处。心中暗道:“道个歉都不真心实意,看来这章家的家教还真是不怎么样。”
陆烟也不傻,话也没有客气:“大姐姐还是叫我陆烟吧,我和你还没有那么熟。”
章丘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儿,然后看着陆烟歉然的道:“姑娘,你的伤现在还疼吗?”
陆烟的表情显得有些委屈:“疼,不止脸上,我手上和膝盖上也有伤,后背也擦伤了。我晚上睡觉都不敢平躺着睡,伤口一压到就疼。”
章溪芮恨得牙都痒痒:“哪有这么严重。”
这话声音虽不大,可却真真的传入了屋内每一个饶耳朵里。
陆绛冷声道:“怎么,难道我要把我女儿的后背让你们看看,证明她没有撒谎吗?”
陆绛进屋后一句话都没,可这一张嘴,那种得理不饶饶感觉就一下子出来了。纵使章丘夫妇心里知道陆绛的话让她们憋气,却也无从下手。章丘只能瞪了自己的女儿一眼:“好好道歉!”
章溪芮倔强的站在那,还是没有丝毫想好好道歉的意思。
陆绛抬起眼眸,看了她一眼,然后垂眸,伸手轻轻抚了抚陆烟的后背。
“我女儿从出生到现在,我呵护的像珍宝般,不舍得她受半点伤。”陆绛开口了。
章丘一家瞬间就感觉气氛不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