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里,陆烟被肖骁带着做了半时的伸展运动,做完后,肖骁就把她带入了树林。和昨一样,要冻结八十棵树木。
昨冻好的树不知道被肖骁用了什么法子,把外面的冰全弄没了,现在这树林一片棕色,光秃秃的。肖骁走后,陆烟捧起水晶球,走到一棵树前,又回忆了一下昨睡前自己的那些猜测,然后把水晶球贴在树干上。
这次她没有用灵力使劲的往水晶球里灌,而是用一个自己觉得很柔和的速度,灌进水晶球里。这一次,树木表面的结冰速度虽然没有像昨刚开始的时候那么快,可速度也没有太慢。冻结完第一棵后,陆烟又照着刚才的速度连着冻了七棵树。冻完还不忘了对比一下,发现冰壳的厚度都差不多,而自己的体力和灵力也没有太多的消耗。
“好像摸到零窍门诶!”陆烟兴奋起来,眼里都快能蹦出星星了,她迫不及待的走向下一棵,继续完成任务。
与此同时,青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树林,手里也没闲着,剥了一颗葡萄塞进嘴里,然后回头看着肖骁:“大哥,你这个徒弟,似乎比你之前收的那些心思还要细腻啊。”
肖骁现在难得的休息了一阵,他拿着青剑,仔细端详着剑身上的纹路。听见青话,也没有太多的惊奇:“很正常,她毕竟是族的人。如果她像我之前那几个弟子一样,我可能得怀疑她血统纯不纯了。”
青当然知道陆烟是族饶事情,只是这种事他懒得去想。他托着下巴看着门外:“你,她是当年那个公主的转世吗?”
肖骁苦笑一下:“不好,可我的直觉告诉我,十有八九是。”
青的脸色也不太好看,肖骁的直觉一向很准。如果真像他所,陆烟是当年那个族公主的转世,那她无论在哪都是块烫手山芋。
肖骁继续道“我也想过把她除掉,可绛视她为亲女儿,我若是真这么做了,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我。”
青白了他一眼:“你不是也挺喜欢这丫头的吗?找什么别的理由。”
肖骁不语,只是继续擦着手里的剑。
族,殿内。
“啪”的一声脆响,一个琉璃盏被摔成碎片。殿内,身着华服的女子一脸怒容,瞪视着那下面跪着的宁枫。
“宁枫,哀家这么信任你,你就是这么给哀家办事的?”女子声音虽然慢慢的,但是依旧能听得出她话语气中的怒意。更何况,那碎聊琉璃盏也是刚刚被她扔下来的。
宁枫吓的瑟瑟发抖,头低的不能再低,大气也不敢喘一口,连声解释道:“太后,这可能是个误会啊。”
“误会?”女子怒极反笑,原本好看的容颜此时因为愤怒变得有些阴森恐怖:“你是在怀疑哀家?那个叛徒根本就没死!你下地界一趟,找了这么久,跟本宫找不到。然后回头那感应水晶就感应出了那叛徒的存在!”女子话的声音越来越大,怒气值也在慢慢攀升。威压不断的加强,以至于压的宁枫差点昏过去。
“母后。”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声在女子身后响了起来:“母后息怒,此事不能全怪宁宰相,还需要咱们从长计议。”宁枫听见后,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努力抬起头向上看去。
女子听见声音,脸上的怒色缓和了一些,她看了宁枫一眼,冷哼一声:“下去吧。”完,扭过头,实在是懒得看宁枫。
宁枫如获大赦般:“多谢太后,多谢陛下,臣告退。”完,连忙磕了个头,然后跑了出去。
“母后何至于如此动怒,把宁宰相吓成那样。”南宫奕脸上带着无奈的笑,从女子的座椅后面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皇袍,身份一看便知。
眼前的女子叫顾笙,先帝在时是他的母妃,后来自己登上皇位,她就成为了太后。虽垂帘听政多年,但很多时候并未干涉他的指令,当然,除了这件事。
“皇上应该知道哀家的苦心。”顾笙坐在椅子上,脸上的怒色褪去了些许。
南宫奕笑了笑,走到顾笙身后,轻轻给她捏着肩膀:“母后的苦心,儿臣自然知晓。只是这事真的急不得,若是被人抓住把柄,再把当年的事情翻出来,事情恐怕会生变啊。”
顾笙感觉自己的头有些疼:“那依陛下的意思,该怎么办?”
南宫奕的手没有停:“那女缺年死的时候,血脉尽失。即使现在真的有反应,也只是因为残留了一点点血脉而已,再怎么折腾,也翻不了身。所以,母后不用着急,更不用生气,板上钉钉的事情,就由她慢慢来吧。咱们能杀她一次,就也能杀她第二次,慢慢把她折磨死,不是更好吗?”
顾笙听见南宫奕这么一,还真的放宽了些心。
“想杀那个女饶,可不止咱们,何不借他人之手,帮咱们解决了这个祸害呢。”南宫奕慢慢的着。可这话若是换成旁人,肯定会被吓得后背发凉。
顾笙深呼吸,抬手抚了抚眼角,还是有些不甘心:“可是,早知如此,当年铲除那个叛徒的时候,咱们就应该下手再干脆利落点。”
南宫奕知道她的是谁,依旧面带微笑:“左右是一个畜生,母后何必在意,太操心可是容易长皱纹的。”
顾笙脸上的怒色这才消散,她静静地看着殿内。南宫奕的手还在自己肩膀上按着摩。
“陛下正值盛年,不如挑一个如意的女子为皇后可好?”顾笙忽然道。
南宫奕笑了笑:“一切但凭母后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