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春夏高忻简直想扑过去抱住她亲一口当然，只是想而已。她还是不敢挑战顾冰山的权威的。

虽然顾冰山此刻并不在这里。

但有些饶存在感就是这么强烈，不管人在不在，江湖上总有他的影子。

因此她也只是原地蹦了一下，欢呼：“感谢老板，老板万岁！”

她们在“热度”其实一边都不会喊苏晨星老板的，只有偶尔开玩笑调侃的时候会叫上一两句皮一皮。

苏晨星笑：“谢就不用了，回来好好工作报答就校”

袁春夏抱拳：“遵命老板！”

程书在一旁看着，又是好笑又是感慨：“星儿，这一年来你变化挺大的。”

“有么？”苏晨星挑眉。

她的变化是在潜移默化之间进行的，她自己没发觉，倒是身边的熟悉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这一年来她整个人都肉眼可见的变得柔和了许多，尤其是在跟顾怀瑾在一起之后，眉眼间的笑意也不再像往常那样疏离又散漫，还会替身边的人着想了。

鬼知道她跟一座一贯面无表情话绝对不超过十个字的冰山在一起为什么会变得温和柔婉。

可她的的确确是在变化。

是在往好的方面去变的哪一种。

“挺好的。”程书笑笑，是她一贯的温柔：“比以前有烟火气多了”

事实上是更有人情味了。

倒不是苏晨星过去没有人情味还是铁石心肠什么的，只是那时候她过于疏离散漫，即便是为了别人着想也不会出来，大家跟她都有距离福

“寻”的那些店员就是。苏晨星从不苛责人，也不严厉待人。

只是她仍是有自己的气场，像是有一层壁垒，轻易不让人靠近她。所以“寻”的员工跟她倒是都不怎么亲近。

因为亲近不起来。

“热度”的店员甚至一开始包括落落也是。她温和礼貌，看似没什么脾气，但实际上一开始，大家和她都是有距离的。

她也从未想过要改变。

后来开始发生变化，还是在她重新拾起对“热度”的兴趣之后。

程书知道，她的转变，是跟顾怀瑾有关的。

尤其是他们在一起之后的这半年的时间里，苏晨星的那道自我保护的壁垒，才真的是一点一点的打开。

她接纳了这个世界。

苏晨星也笑，看着落地窗外灿烂明媚的阳光，和偶尔走过的三两行人：“是啊，挺好的。”

同样是炙热的气，相比起“热度”的热闹和闲适，集团的总裁办就显得冷清和严肃许多。

或者也不只是许多。

是真的很严肃，细究下来，还有一些剑拔弩张的硝烟味。

像是一个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