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苏黎月只是单纯的好玩,所谓做戏做全套不过是辞,如果再下一次马车她肯定不会管自己。
如果白泽能知道南宫御内心所想,作为最能懂苏黎月内心所想的兽肯定会竖起大拇指,恭喜你猜对了。
兴致过后,苏黎月安安静静的坠在后面,扮好自己太监的角色。
苏黎月是进过几次宫的,为了防止被认出来,二人便走了平常人少的一条道,一路走过来很少见到宫殿,大多时候两边就是高高的红墙。
南宫御:“前面第二个宫殿就是本殿寝宫了。”
苏黎月这才发现前面紧挨着两个朱红色大门。
她惊叹道:“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偏僻啊,相比起来这位置比我之前在苏府的院子还要偏远。”
南宫御寝宫是景阳宫,牌匾上三个烫金大字甚至有点掉色,苏黎月再次啧啧称奇。
院子里只有两个洒扫太监,殿内也只有一个宫女,他们对南宫御都不算热络,只有明显疏离的恭敬,偶尔苏黎月能察觉到他们隐秘投来的打量。
这个待遇对皇子来简直是苛刻。
宫女督桌子上一盘糕点,苏黎月也不管还在轮椅上的南宫御,毫不客气的坐下开吃,含糊道:“刚才经过的那个地方,可是慎刑司?”
南宫御用眼神示意宫女退下,自己往前挪了一段距离。
“是,幸阅话你还可以听到宫女太监受刑的惨叫声。”
苏黎月:“那我还挺期待的。”
话音刚落,一阵极其凄惨的尖叫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