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来，陈歌行还是过着一成不变的生活，也许是高考的临近，校园内挂满了奋斗格言，老师间不经意流露的目光都是努力努力再努力。

陈歌行倒是无所谓，学习这件事还要看脸，有的人脸好，上帝撒智商时手抖多给了一点，有的人脸黑，上帝只会撒偏。

“你看看你，这成绩这分数，你是在用膝盖写的试卷吗？我闭着眼睛写都不至于有这样的分数，作文四十分，你一分都不拿，你是想活活气死我吧！”

今天有一份卷子要批改，数学老师那边忙不过来在征求陈歌行耽不耽误学习时间后，特意邀请她在放学时来办公室改试卷。

现在家里也没人，陈歌行自然也不着急回去。

只不过这刚走到办公室旁边的楼梯口，就听见四班的班主任怒气冲天。顺着声音，还真是向阳没错。

“老师好。”

陈歌行礼貌的打着招呼，原本不打算查手老师的事，可不曾想向阳却急忙叫住了她。

“陈哥，陈哥学习好，要不老班你让我让她辅导呗，这样绝对能提升。”

“我提升你个头的提升，人家陈歌行现在连高考都不用考，辅导你什么辅导，我跟你说要不是因为你家里的事，我就……我就拍死你！”这名年过四十的男人不知造了什么孽，遇上了向阳，这个是他从业以来第一次碰到了瓶颈。

陈歌行回以微笑，在向阳眼里就是赤裸裸的嘲笑以及炫耀。

没办法，谁叫陈歌行还真有那个本事，早在开学时就收到了保送通知，要不是为了夏梁梁，她肯定在家好好享受这得之不易的大长假。

当着老师的面，陈歌行也不好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能对向阳说点什么。

自从上次发生了不愉快后，陈歌行竟有对不住向阳的感觉。这几天来，向阳哪怕再热情，她自己都在不经意间做出躲避。

没做停留，陈歌行踏进了办公室，数学老师早已在里面等候，给陈歌行安排好位置和工作后，数学老师也回到了自己的电脑前。

陈歌行的位置直面窗户，一眼望下去还能看见球场上打球的男生。

某种小石子砸在玻璃上，一开始陈歌行只是以为是楼上松落的粉屑，可那声音却越来越急促。

坚硬物体在平滑的表面摩擦，陈歌行被砸的有些心烦意乱，一直静不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