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月,我劝你慎言…”别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后面的话语苏蔻青并未说出来但院子里的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偏偏始作俑者却丝毫未察觉到自己轻论的言语会造成怎样的大祸。
苏静月还一点没有感觉到自己父亲隐隐要爆发的怒气,依然对苏蔻青不依不饶的叫嚷道:“怎么样,说不出话了吧?苏蔻青你就是放荡的贱女人,勾引了六王爷不算还去勾引平南王!你与你那死娘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放肆!”几乎是同时响起的两道嗓音中皆充满了难以自控的怒气,苏静月顿时怔愣在原地还未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什么,一个重重的耳光便落在了她脸上,她错愕的瞪着眼前面容冷冽的苏蔻青,半晌说不出话来。
“暂且不说我与平南王没有任何干系,光是你一个庶女对嫡母辱骂不尊,我便可对你家法处置,这一耳光便算得轻了!”
苏静月一而再再而三辱骂自己娘亲的举动,使得苏蔻青面色十分不善,她极力控制着杀了眼前人的冲动。
玉石般的眼眸宛若激起渐渐波澜的幽潭般杀意涌现,一字一句吐出的话语更是让苏静月心中惧意横生。
“爹爹,你看姐姐,她当着你的面都敢如此欺辱殴打月儿,更不说平时月儿受了她多少欺负,你可要为月儿做主啊!”苏静月良久缓不过神来,甚至未察觉到自己的举动蛮横无理,只见她黑溜溜的眼眸中涌上明显的晶莹,拉着镇北侯满是委屈的哭诉道。
“啪”
又是一道重重的耳光清晰的落在苏静月白皙的脸颊上,这下不止是苏静月呆若木鸡般震在原地,连同院内的人都有些不可思议的盯着满脸铁青的镇北侯。
“先前蔻青提过你辱骂嫡母的事本侯还不太相信,看来当真是本侯平时对你娇纵过了头,不仅蛮横无理连尊卑也不分了?”
苏蔻青娘亲的逝世一直是镇北侯心中的痛,曾消沉了好久至到胡姨娘进了府才勉强好一些,连同对胡姨娘的宠爱长久不衰也有几分她与苏蔻青娘亲长得有几分相似的原因。
因此,府中的大大小小都对逝世的夫人闭口不提,偏偏苏静月完完全全忽略了这些,也许是自打陆姨娘一进得镇北侯府来便掌握了府中大权,将太过于宠溺苏静月才会导致她如此蠢还野心不小。
见此,苏蔻青眸中越发冷冽,犹如容纳了漫天风雪般轻而易举能将人冻成冰渣子,她丝毫未对镇北侯维护自己娘亲的举动而感觉到欣喜,心中反而一阵阵冷笑。
即是他当真那般在乎娘亲,又怎么会容得陆姨娘暗中投毒害了性命也丝毫未察觉,现在又在这里假惺惺做给谁看!
男人啊,都是演戏的一把好手,如镇北侯,如六王爷,瞧她,当初不就被司玉彻骗得死去活来却仍旧被蒙在鼓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