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女子,醉酒。
若是苏蔻青被人发现作出这样的事情来,那事实就无可辩驳了。
到时候,除了嫁给他,别无他选。
“明知故问!六皇子你好阴毒的手段!”苏蔻青言辞已然说不清楚,挣扎着想要摆脱肩膀上的那只手。
“二小姐怎能如此揣测本王!”司玉彻勃然大怒,提高了音量暴喝:“鸨母!”
那鸨母须臾就推门而入,一脸惊慌的跪在当前,颤声细语:“大爷,这是怎地了?”
“你这酒里究竟掺了什么?”他斥责起来毫不留情,暗地里却给鸨母递眼色。
“这……这……这红楼之中,留下的自然是那暖情的酒,男女欢好情意绵绵。”鸨母偷眼看苏蔻青,陪着笑脸道。
“上来之前怎地没说过?”司玉彻佯装恼怒,却凑近苏蔻青。
“常来宾客都知晓……”鸨母嘴唇哆嗦着,一时间摸不清面前的男子是否真的动怒。
“怎地可解?”司玉彻一步步将言语引向他想要的方向。
“只需,尽情尽意,自然可解,对身体也无损伤。”鸨母小心翼翼的说着。
来红楼的男子,自是寻找欢乐的,她这快意阁内常备的美酒催情助兴早就是人尽皆知,面前男子也是脸熟的常客,怎地会不知晓呢?
鸨母心中惴惴,却也不敢忤逆,常年混迹声色,自是懂了几分待人接物,面前这人一看就不是常人,得罪不得。
“若是真的伤了身子,你这红楼也不用开下去了。”司玉彻掷地有声,随即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鸨母见状,连忙退下,还差人守在了门口。
司玉彻薄唇微微勾起,双指捏了她下颌用力,强迫她抬头,哑声道:“听见了?与本王无关,不过本王却可帮你解了酒意。”
苏蔻青紧紧的咬住了嘴唇,身体一阵阵发软,与司玉彻接触的地方却又觉得烫的可怕。
热气上脸,她自鼻腔中哼出半声粘腻的低吟,随后紧紧咬住了嘴唇,两根指头隔着衣衫,几乎要将大腿掐出血来。
“你想用如此方法逼我就范,就不怕我父亲与你离心吗!”苏蔻青用尽全身力气才让自己的身体不发颤。
“那又如何,这里是红楼,你一女子跟我入了这样的地方,即使荒唐过后,谁能相信你是无辜的?”司玉彻低低的笑。
他自知苏蔻青警觉,所以也是饮下了那酒的,只是分量要少的多,早就掩口悄悄吐出不少,现下除了些许燥热,还是能保持的住理智的。
“堂堂六皇子逛红楼,传出去可算是丢了皇族的面子?让我走!”苏蔻青跌跌撞撞站起身,宁愿让自己的腰际在桌角上磕的生疼,也不愿意与司玉彻有半分多余的接触。
“走?二小姐这般神态,若是让人糟蹋了,岂不是本王的过错?还不如……”司玉彻轻松跨出半步,挡在苏蔻青身前,贪色目光肆无忌惮在她胴体上游弋。
苏蔻青勉力站直身子,手背在身后,急急的点了几个穴位,硬生生用那剧痛将逐渐升腾的燥热压了下去。
“你如此行事,是不怕我回禀了太后吗?”苏蔻青厉声,眼底多了几分清明。
司玉彻犹疑瞬间,太后看中苏蔻青他不是不知道,只是好容易做出这样的局,怎么能甘心让她轻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