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么了?三皇子,可是下人伺候的不好?”
镇北侯乍见三皇子心惊肉跳,到底是皇家的人,竟然衣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很是不体面,便是被人参一本招待不周也是不小的罪过。
声音急切,站在门口就想将三皇子迎进屋中来,司玉彻见到镇北侯时候也是一愣,可顿时便满脸通红,想到与苏静月的事,脸色阴沉,却又压抑着怒气盘算着。
事已成定局,苏静月虽不如苏蔻青,到底也是镇北侯的女儿,势必是做不得妾室的,想到这儿更是面色阴郁。司玉彻的脑子愈发的混沉,晃了晃脑袋也是清醒不了。
他们两人不好开口,司祁衍却是个心知肚明的,站在屋中看着这两人,朗声道:“想来侯爷府中的下人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怠慢三皇子的,这副模样,这是?”
司祁衍这样一说,三皇子面色通红,气血上涌,怒气冲冲,却又说不出发生了什么,镇北侯隐约觉得不对,可万死也不敢向着这个方向想去。
请三皇子进了房中,将门关好,刚要开口,看到司祁衍又将心中疑问咽了下去,转头对司祁衍道:“南平王,这房中也不洁净,实在是住不得了。我让人收拾一间厢房,您住进去,也算便宜。”
说着就要赶人,司玉彻坐在凳上,垂着头,咬牙不说话。司祁衍左右看看这二人,笑道:“镇北侯先别急着赶我走啊!三皇子说来也是我至亲的兄弟,我与你家二小姐也是被赐婚,说起来咱们都是亲戚。也不光是镇北侯你奇怪三皇子这是怎么了,本王也很是担心啊!”
他故意做出一副担忧的模样,紧紧的盯着司玉彻,伸手搭在他肩膀上,关切道:“玉彻,你我怎么说也是兄弟,这是发生了什么?你只管说,我和你到陛下那里请求他为你做主。”
司祁衍的手搭在司玉彻身上,让司玉彻仿佛触电一般,一下子跳了起来,吓得镇北侯与司祁衍连连后退,如同看怪物一般看着司玉彻。
“你”司玉彻伸手指着,咬着牙将质问的话咽了下去,他总觉得这事情必然和司祁衍有关,可是却拿不出道理来。
“三皇子,这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说啊!这你这样让下官实在是为难啊!”
镇北侯步步追问,却问的自己心惊肉跳,他心中打着算盘,若是同府上哪个有姿色的丫鬟苟合,也不要紧,只要塞进去做个侍妾,日后也是好的。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更是不敢想,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司玉彻两只手攥成拳头,浑身如同被蚂蚁攀爬,咬牙切齿的看着司祁衍,可是司祁衍一手端着茶碗,低着头,轻轻的吹里面的茶叶,丝毫不将他放在心上。
镇北侯心中焦急,上前想要继续问,刚要开口,就被门外的声音打断。
“老爷,您快去看看吧!老夫人刚刚醒过来,一直嚷嚷着要见你呢!”
是李嬷嬷的声音,她就站在门口,向着里面张望,越过镇北侯,看向司玉彻的时候,眼光变得凛冽起来。镇北侯回头,感到李嬷嬷的急迫。
匆匆忙忙的向着司祁衍与司玉彻行礼道:“三殿下,南平王,家中老母身体不适,叫我过去,我去去就来,两位好生歇息。”速递es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