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把没错,草民记得清楚。”在沈暮江面前,那些人也不敢说谎,只一个个用着十分认真的口吻回答着,态度端正,这倒是给容尽欢省却了不少麻烦。
一个接着一个证据实锤着,钟木兰原本以为很完美的计划如今漏洞百出,她被逼迫的差点有些崩溃。
容尽欢只将着那把长剑甩到钟诚面前,长剑距离着钟诚很近的距离。
他们都知晓容尽欢不曾习武,不曾用剑。
那钟诚条件反射的后退一步,若不是被人架着,恐怕都要夺剑反击容尽欢了。
容尽欢又将着那老板为她打造的兵器和证据放在台面上,冷言道:“也亏得钟将军和钟家侍卫大费周章绘画手稿,锻造兵器,刺杀那些旧部。”
“即便他们有错,该惩罚他们的一切也应该由刑法来定夺,而不是你钟木兰。”
容尽欢自认为,钟木兰的地位还没有到了让钟木兰不听从指挥无法无天的地步。
对方的行径简直是人神共愤,遭人唾弃。
“我何错之有?”钟木兰死咬着不肯放手。
直到容尽欢将着两张对比图丢在地上,一张是钟木兰绘制的手稿,另外一张则是钟木兰画的地形图,完完全全实锤了兵器手稿是钟木兰绘制的证据。
而容尽欢手上那把暗杀了旧部的刀刃就在钟木兰手上,正好同着手稿里的长剑图吻合了。
如此同时,容尽欢将着一小包的东西直接丢在了众人面前,噼里啪啦一通,声音方才停歇。
“这是在后山树下挖掘出来的杀人工具,上面还沾染着那些旧部的鲜血。”
容尽欢一步步想着真相靠近,那钟木兰瞬间哑口无言,现如今仿佛是一切不利的证据都对向了钟木兰,狠狠地将着钟木兰锤在地上。
不过是事实如此,容尽欢只是想着它一点点呈现出来。
众人惊骇着,监狱中有不少士卒都对钟木兰并不了解,只按着身份来对待对方。
他们先前一个个还崇拜着钟木兰,心中为大燕有这样一位女将军而感到唏嘘,惊叹,自豪。
自然,也有人惋惜过钟木兰同着镇北王之间的感情,可惜这男女之事儿从来都不能够混为一谈。
现如今一瞧,也幸亏他们王爷火眼金睛,只看中了容军医。
接下来的事情在场的士卒无福消受,人都已经被遣散出去只留下了几个重要人物。
赵铁新大抵是最惨的那一个,他只知道容尽欢回来的消息,但沈暮江早已经安排给了他别的任务。
于地牢中的一切,赵铁新无从得知。
在沈暮江不知道事情真相一切,他是不会让赵铁新插手此事的。
大牢之中,跪着一地的人,那几个只派过来作证先前诸事的人已经被遣散回去,并未留下。
当年之事儿传出去也到底是不光彩的一段过往,沈暮江考虑缘由诸多,故未曾将着此事公开。
对方无论怎样的选择和做法,容尽欢都是支持的那一个。
她欢喜沈暮江,更清楚沈暮江的为人,也明白他所做的每件事情的考究。
如今铁证如山,一桩桩一件件都扣押在钟木兰头顶上,钟木兰不断摇着头,拒绝着,可惜那些真相一直在向着她靠拢,不愿意放过她。
她确实是做错了事情,钟木兰心中最后一点防线马上就要崩塌一般儿,
她不知,沈暮江不公开处刑,已经是给钟家保留了最后的尊严,更是害怕他的母亲知晓此事而会难过的晕厥过去。
两家世交的关系,时至今日也应该画上了一个句号,一切尘归尘,土归土,不沾染过往。电子书屋ianzishuu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