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巴坦城,便到了南疆外域,行了两三个时辰的路,可算赶到了目的地。
蝶指着前方像我道:“公子,前面那个酒楼就是了。”
放眼看去,前面百里处,确实坐立这一间酒楼,占地百里,浩瀚壮观,比起酒楼,我更觉得它像是座宫殿。
我还在感叹这酒楼的繁华,蝶便拉着我匆匆赶了过去。
来倒是奇怪,这么偏僻的地方这酒楼竟然能开下去,想必是砸了不少银子吧。
等进了酒楼,我才知晓什么叫壤之别,外面富丽堂皇的建筑也盖不住楼里的穷酸样。
楼外富丽堂皇,楼内萧条凄凉,蝶也和我一样震惊无比,拉过炎龙仔细盘问了一番才了解了些许情况。
原来之前这里确实是一间富丽堂皇的宫殿,只是不知何人所建,但这居住之人确是他们家主。
任它在富丽堂皇也盖不住南疆的恶劣,因为位置偏僻,再加上他们门主嗜酒成性,这才没熬过几年,门派里的开支便已接近落寞,实属无奈之下,二长老才支招在这宫殿里开起来酒馆,这一来解了他们门主的酒瘾,二来还会有少许进账,虽然大多数情况下是亏本的,但总比之前要好很多。
江湖的各大门派都是财大气粗,到了他们这倒成了穷困潦倒。
就是开酒楼也没熬住几年,整日里入不敷出,屋里的装饰能变卖的都变卖了,这才有了外富里穷的局面。
蝶有些无奈,就是她哥哥是二长老也降不住他们门主。
酒楼的伙计因为许久为开张,对我们也怠慢了许多,以为我们只是寻常的赶路人。
那伙计见到炎龙时,脸色就变了:眼下这个男人就是几个月前取带了他队长之位的人,这仇他一直记在心底。
炎龙之前是飞鱼队的副队长,伙计之前是正队长,炎龙属于伙计管辖,位在伙计之下,奈何前几个月他们门主发了神经,把飞鱼队队长撤了,让其在这破酒楼打起杂来,炎龙顺势直接转正,位压了伙计一头。
炎龙之前未提升,经常被伙计打压,今日以牙还牙的机会摆在眼前,他却有些心软。
伙计还是同以往一样,瞧不上他,却因为位低于他,又无可奈何,索性便不搭理我们,交于一旁另一个伙计招呼。
方才备酒的伙计认出聋,便匆匆赶去后院,报信领赏去了。
我们才喝了一壶酒的功夫,便被报信的伙计请了过去。
伙计带着我们穿过酒楼后院,来到一间石屋前,向右侧的浮雕舌口中探了探,转动了里面的机关,石屋的门才打开。
仔细瞧去,石屋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四周铜墙铁壁,呈一个半球行坟冢。
地面鎏金大理石材质铺制,有一瓣淡蓝色鸢尾花刻于石板之上,发出淡淡蓝光。
石屋的四方八位尽数排列这十二生肖守护神,很是壮观。
伙计根据风水阴阳学,从左至右依次转动石柱雕像上的开关,大理石石板弹砰一声,向下张开,露出一个通向地面的阶梯。
伙计带着我们向阶梯穿去,行至地下十米左右才到达底部。
阳光明媚,景色怡人,这简直就是世外桃源。
葱郁的树林与低矮的灌木相得益彰。各色的花开与鸟鸣和谐友善。流水潺潺,鸟兽蠢萌,简直美不胜收。
如此水一色的景象,让我有些痴迷。
伙计送我们出了林子后便回去了。前方有人接应,正是他们口中的二长老。
炎龙此刻的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多大转弯,他是狗腿子都有些羞辱狗腿子了。
二长老没来得及搭理炎龙,便抱着蝶迟迟不撒手,嘴里还一个劲的斥责这她。
蝶被抱的有些喘不上气。还是炎龙那狗腿子提醒才收敛许多。
二长老带我们走了十公里路程,到了一座山脉前,我们与山脉中间隔了条沟壑,深得可怕,沟壑上搭了一座链条桥,颤颤巍巍的,很是吓人。
沟壑下一眼望去,各种尖刺之物布满底层,人若掉下去必死无疑。
蝶,这是通向三生门唯一的方法。
我……一脸黑线,好的不会有性命之忧呢,都是扯淡。
我脸色变得有些生气,质问着蝶:“你确定我们能过去?我可不想把命搭在这。”
蝶看着我,笑了笑,似乎认识我之后,她变得特别爱笑了,扯下脖子上的哨子项链,道:“公子莫惊慌,这条锁链桥只是用来阻挡那些心怀不轨之饶,公子既是贵客,蝶怎敢让公子走着必死之路呢。”
完便把哨子往嘴里一放,打了声口哨,指了指树林方向对着我又到:“公子请看,这才是我们的唯一途径。”
顺着她指的方向,一只巨大的黄金大雄鹰展翅而来,气势浩大的落在了众人面前。
见识过绝色雄鹰的我也被这黄金巨鹰震慑到,光是面积,这黄金巨鹰足足比绝色雄鹰大了一倍。它通体金黄,竟无半点杂色,属于雄鹰里最纯色的上等鹰王。
蝶见我震惊的模样,解释道:“公子,这是黄金鹰王,三生门驯养的飞行动物,攻击力低下,飞行速度超快。”
我这才安心起来道:“你们三生门这驯兽绝技还真是撩。”
蝶指了指对面山脉的左边对我道:“公子过奖了,这些只不过是一些皮毛,那里才是真正的驯兽峡谷。”
我一时来了兴趣,竟对驯兽有些向往,催促着蝶赶紧带路。
因为鹰王体积庞大,一只可以承载四五个人,二长老和炎龙也唤出几只黄金鹰王。
众人分坐开来,雄鹰展翅,速度飞快,我还未来得及观察,哼哧间便抵达了山脉。
炎龙率众人返回了飞鱼队的训练营待命,二长老和蝶带着我穿过了几个山丘,来到一间石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