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凌阳道:“我会继续派人搜寻线索,顺便把这孩子在咱们家的消息,悄悄放出去。或许他父母得知后,会主动上门。”
“嗯,只能这样了。”洛婉姝叮嘱道,“哥,既然这孩子可能和天家有牵扯,你调查的时候就要小心再小心了。”
人没找到事小,被扣上居心叵测的帽子,事可就大了。
洛凌阳很少见洛婉姝有这么正经的时候,还有点意外。
“婉婉,你还懂这些呢?”
洛婉姝翻了个白眼:“哥,我十六了,不是六岁。”她平常是混了点,不至于这些道理都不懂吧?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子之下,莫非王臣。一失足,便是遗恨终身。
洛凌阳有些欣慰:“不错,既然你对这些事情感兴趣,那我为你请一位策论夫子,教导你一番……”
“哥!”洛婉姝跟被踩到尾巴的猫似的,“你可饶了我吧!我不想学!”
孟娴雅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什么不想学?”
洛婉姝给洛凌阳使了一个眼色,干巴巴地说:“没什么。”
说话间,孟娴雅已经走了进来,四处看了看:“秦大人离开了?”
洛凌阳:“嗯。”
孟娴雅坐回主位,恨铁不成钢地看了洛婉姝一眼,又问:“这孩子的身世调查得怎么样了?”
洛凌阳把刚刚和洛婉姝说的话,又同孟娴雅讲了一遍。
孟娴雅皱眉:“瑞瑞,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和你爹娘分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