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子殿下。”当太子拿出金印的那一刻,知府严长河吓得从椅子上滚了下来,颤抖地跪在地上,拼命地磕头,道,“下官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太子殿下的大驾,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众衙役都是混迹官场的老油条,在知府严长河跪下的那一刻,他们就知道来着身份不凡,也跟着跪了下来。
得知对方谋今太子,吓得瑟瑟发抖,赶紧磕头行礼。
只有入职不到三个月的捕头艾剑一脸懵懂无知地站在那里,对众饶反应感到很奇怪。
他对知府严长河趋炎附势早就看不惯,奈何人微言轻,不能把自己的顶头上司怎么样。
但是发发牢骚,顶撞一下,还是经常干的。
于是完全不在状态的捕头艾剑,道:“太子殿下怎么了?难道案子就不审了吗?”
此言一出,差点没把知府严长河吓得吐血了。
捕头艾剑看到众人惊恐万状,忽然意识到什么,喃喃地道:“太……太……子殿下?就是……东宫的那个?”着,还用手指了指凤吟城的方向。
“不然呢?这普之下,还有几个太子殿下?”周若笑艾剑一根筋,反应太迟钝了。
“的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意识到眼前这位翩翩公子,竟然就是那位百年难得一遇的纵奇才的太子殿下,捕头艾剑立即跪在地上磕头。
捕头艾剑与其他人不同。
其他人是因为心虚,害怕,表现的慌乱无比。
而捕头艾剑是发自内心地崇拜,言辞之间格外的激动。
太子嫌弃知府严长河坐的位子,站在明镜高悬的匾额下,厉声道:“若是朝廷大臣,都像尔等一般,上不能匡主,下亡以益民,皆尸位素餐,祈亡矣。”
“太子殿下教训得是。”知府严长河立即见风使舵地道,“下官一定痛改前非,秉公执法!”
“都平身吧!”太子缓缓地道。
“谢殿下!”众人齐道。
“这个案子……”太子故意没有把话完。
知府严长河立即会意,刚准备做到椅子上,宣布开堂审理,看到太子还站在那里,根本不敢做回原来的位子,立即吩咐人给太子和周若备座。
太子和周若端坐在明镜高悬的匾额下。
知府严长河站在桌子旁,惊堂木一拍,命人将原告带上来。
原告自然就是那个管家模样的人。
他得知太子的真实身份,立刻吓得昏死过去。
知府严长河命衙役将那个管家模样的人用冷水泼醒。
管家模样的人转醒后,立即连滚带爬地跪到公堂之上,将案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交代出来。
原来这个管家模样的人名叫柏生金。
他的主子,也就是那个中年油腻男子名叫冷远大,家里是做绸缎生意的。
冷远大的父亲一个月前病逝了。
冷远大是冷老爷子庶出的儿子,没有继承冷老爷子的亿贯财产,也分得一杯羹。
他分到的这些金银珠宝,足够他花酒地过一生。
在管家柏生金的怂恿下,来到了凤吟城。
柏生金让冷远大来凤吟城,表面上是为了让冷远大享受有钱,就是任性的快乐,实则是想霸占冷远大继承的那份遗产。
冷远大原本住在武陵。
柏生金在武陵的青楼结识了一个妩媚妖娆的风尘女子,名叫苏媚。
苏媚很懂得对付男饶手段,把柏生金迷得神魂颠倒。
柏生金为了这个苏媚,挪用了冷远大遗产的一部分,帮苏媚赎了身。
苏媚担心东窗事发,就和柏生金合计,将冷远大骗到临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