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缘何这样,这柴馨雅若是和柴荣决裂了,那柴荣肯定是不会放过她的,她怎么可能,能制约柴荣呢”?对于柴馨雅这件事的处理,秦竺还是有诸多疑惑,要他如果是祸害还不如直接杀聊好!
“你莫不是和邓奇待久了,平日的稳重哪去了”?见秦竺执着于柴馨雅的事,祁贇低头看向桌的账目,喝了口茶又继续道,“你的情报最是准确,先前你也查过柴馨雅,那你有查过柴馨雅外祖是谁嘛”?
“是东兴侯季统”!话落,秦竺眼前一亮,“柴馨雅的外祖是东兴候季统,季家早些年只得了柴馨雅母亲季容一个嫡女,后来季荣难产逝世后,季家便同柴家断了联系,如今柴馨雅若还想在邯阳,只可能去东兴候府”!
“嗯”!祁贇点点头,随后又接着道,“柴馨雅既和柴荣脱离了关系,她在毓王府又讨不了好她便只能去东兴候府,且她会从先找个靠山,而东兴候府同柴荣的恩怨可不是一两,所以柴荣现在是进退两难的,他只能同本王站在一道”!
“主子英明,倒是属下目光短浅了”!听完祁贇的话秦竺尴尬的摸摸头,随即又不解道,“那这柴馨雅会找谁作新靠山呢”?
“祁熠”!祁贇眯了眯眼,淡淡道。
“武王?那咱们要不要阻止她,若东兴候府搭韦后党,倒是要多一些麻烦事呢”!秦竺皱了皱眉头。
“不,不仅不要,孤还要帮一帮”!闻言,祁贇垂下眼眸。
眸色一敛又朝秦竺招招手,“走,去辞花筑转转吧”!
“哎,好”!秦竺忙应了声,方才他可听到了,苍梧先生好像有给府中每个人都买了冰碗的,若不是出了柴馨雅这个偏差,他现在或许已经吃冰碗了,再者方才红玉好像也去了郡主处……
辞花筑
还没进门呢就是一阵凉气传来,屋内阿若心不在焉的用勺子舀着冰酪,脑子里全是柴馨雅柔柔弱弱的画面,想的太入神了以至于祁贇已经进门了都不曾发觉。
这厢瞧着祁贇进门,苍梧自是首当其冲的冲去,“你个臭子,跑这来干嘛?前几我可听人了,你死皮不要脸的跑到阿若这来蹭吃蹭喝,还挖苦我的宝贝徒儿给你做饭,是不是”?
声音之大,一时手中的冰碗也镇不住阿若的燥气,瞬间成了催熟的苹果……耳边呜嗡呜嗡响起的是祁贇的声音,“师傅看来是十分想去巴州走一走了”!
“滚,孽徒!老子不想去,老子要和我的宝贝徒儿一起”!苍梧再次败落,慌忙中赶忙规矩的跑到阿若身侧坐下。
“乖徒儿,你是向着老夫的对吧”!见祁贇身仿佛已经在冒冷气了似的,苍梧拉了拉身侧的了无,又眼巴巴的看着阿若。
“嗯,向着师傅……的”!阿若脑子里哗哗哗的,听着苍梧着急的问话,重重的点零头。
见状,祁贇颔首看向阿若,嘴角慢慢扯起一丝笑,“姐姐,冰碗好吃嘛”?着不等阿若回答,弯下腰,把着阿若的手径自的舀了一勺送入口中,瞧这阿若瞬时瞪大的眼睛,又餍足的叹道,“这蜜桃味,果真甜”!
轰……阿若脑子炸了,这傻子怎么能这样……他不是好了嘛,这么多人他看不见嘛……阿若感觉她现在有些傻了,半晌才从嘴中吐出一句,“殿下,这不符规矩”!
这……混子!这下苍梧彻底爆发了,六十余岁的人争的面红耳赤,“孽徒,臭子,混子,你这个登徒子!你不知道礼义廉耻四个字怎么写嘛,你没见这勺子方才阿若用过嘛,你不知道这冰碗是阿若吃过的嘛,那勺子还迎…还迎…你个登徒子,是哪个混蛋教你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