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闻言,忙起身拉着阿若就要走,转身之际却被祁贇一个眼神给征住了,愣神之际祁贇已经揽着阿若走到令郑
瞧着台上的人,祁贇似笑非笑道,“不劳皇后费心了,到了现在这场宴会也差不多到了散席的时候了,时日也不早了,皇后与其在这为郡主衣物之事发愁,还不如赶紧去看看武王,毕竟五弟现在更要紧些,现下就不打扰父皇和娘娘了,儿臣先带郡主回府了”!
“你……你,是该这样,倒是本宫心急了,不过大皇子这般就辞了,有问过陛下的意思嘛”?韦后郁结,想起祁熠身上的伤,对祁贇的怨毒又盛了几分,知道祁皇不大待见祁贇,便把话题引到了祁皇身上!
见此,祁贇勾了勾嘴角,打量似的看向祁皇,“那照父皇的意思呢,是还有什么事要向儿臣交代嘛”?
闻言,祁皇老旧的眼珠转了转,他是有些不满祁贇今的行径,只是近些年来,他痴迷于丹药早就把身子掏空了,内里早已颓败的身体,即使有不满但却被祁贇一句话给镇住了,直觉告诉他,他似乎真的从来没有了解过自己这个儿子!
片刻之后才紧了紧手道,“没有怎么要交代的,既然是太渊的祖律那你便带着郡主先回吧,若……若是了无先生还在你府上,就代寡人问句话,有时间寡人希望和先生多交流交流”!
“儿臣,遵旨,定将父皇的话带到”!听完祁皇的话,祁贇眉眼间稍许复杂,瞥向韦后,见她脸上尽是不满,不禁噬笑,或许他是该处理一些人了!
指间是阿若急促的脉搏,她此刻应该是极紧张的,但就是因为这份紧张,祁贇生气了,她该在一开始被韦后为难时就向自己求助的,而不是自作主张的想要接过韦后让容过的酒!
纵使他不可能让她喝那那杯参了料的酒,可是一想到席间锦雀传来的简讯,一股无名火便蹭蹭的烧起,不过既然韦后精心布了一场局,他也总不会拂了她的意,他也给她备了一份大礼!
挽着阿若的手出了承明殿,适时见有宫人慌忙的从侧殿,紧张的步入前殿,祁贇眼中有了些许波动。
承明殿,韦后瞧着自己原本布置在内殿的宫人,这会儿却跑到这儿来了,心下一紧,正欲问话却被嘉贵妃劫了话,“你这奴才不知这是大宴嘛,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这……这,奴才……”!见问话的是嘉贵妃,太监瞬间慌了神,话也有些不利索起来,眼神一直朝着望去。
见状,即使嘉贵妃是真的有些春顿,现下也知道了此中肯定有猫腻,语气愈发凌厉,“大胆,你这狗奴才,本宫问你话呢,你如实就是,不便是扰乱大宴,其罪当诛,不过左右你这等贱命也不值当几个钱,还不来人将这等犯上作乱的人,拖出去乱棍打死”!
话间,原先守在殿门口的护卫,瞬间走到殿中,将太监的手反锁到身后。
太监一时慌了,着急着挣开了护卫的手,爬到韦后脚边,“皇后娘娘,嘉禾公主她……在……在偏殿,公主她……她……”!
话还没完,韦后身子一斜,偏殿有什么没有比她更清楚的,只是那一切明明是给林苑安排的!
怎么能是她的嘉禾,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