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晚辈要怎么帮你?”张初试着拉了拉细线,发现这光滑如发丝一般的丝线非常结实,即便以他的力气,也无法同时拉断那么多细丝。
“用血气,”老头连忙提醒道,“你一身横练功夫,体魄强大,正好可以用血气克制这发丝。”
“血气?”
星辰锁身功运转到极致,张初体内血气如大江流动,上身的十个穴位凸显于体表,浑身的赤红色又多了几分。
看起来像燃烧着一层血色之火的手掌一接触到那细丝,细丝就仿佛遇到了克星一样,迅速放开老头,向上方蜷缩而去。
老头诧异了:“你一身血气怎么比野兽……心!”
老者的话音还未落下,张初已经感受到了背心传出的剧痛。
不声不响地一转头,张初随手拉起地上枯树,凶狠地向后扫去。
无声出现的女人被扫飞了出去,空中又增添了一点血腥味。
“子,你中毒了……”老头怪异地盯住张初后背迅速止住血液的伤口,“不过,你这躯体,真是强横得惊人,连无脸女的毒都能伤不了你……老夫从未听过有什么武功能练出这种体魄,你还你没有特殊血脉?”
“前辈没听过只是见识不足。”张初将赤红的双手插进细丝之中,看着细丝像有生命似的纷纷向上蜷缩,挂回树上,“晚辈我练的就是武功。”
“老夫我经验不足?子你难道不知道老夫我吃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老头从稀疏的丝线中掉落,单手撑起,拍了拍衣服上的衣服,“子,你来了正好,你的血气强大,而我可以分辨无脸女的方位,我们合作,正好在这里杀了无脸女。”
“前辈,按照你刚才所,这无脸女不是连真气化液者都可杀吗?”张初有点奇怪,“就我们两能杀得了无脸女……?”
“当然不是真身,无脸女每次出动,都会以一具化身为主导。”老头蕴含着黑白真气的双手再次按在地上,闭眼一瞬,又迅速睁开,看向左侧,“这个方向,两丈外,有阴气凝聚,你……呃……”
本来老头想句心,但看着张初双手拎着大树砸下,嘴角一抽,后面的话就不出来了。
“噗噗”几声,老头所的位置被张初一路扫过,枝叶与乱石横飞,几乎被张初扫成一片平地。
地上黑色细丝无声钻出,但还没碰到张初的皮肤,便像是被火焰灼伤了一般,纷纷变得卷曲起来,迅速躲进地下。
“前辈,这里没有无脸女!”张初的视线扫过,眼前一片空荡,看着舒服多了。
“你看你地上,钻出来的那些东西,”老头没好气道,“那东西积聚阴气,让我产生了误判,但是子,你这一身比野兽还要强大的体魄,不和老夫去极寒之地,真是屈才了!”
“前辈,别开玩笑了。”张初拎着大树回到老头旁边,“现在解决无脸女才是正事。”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张初手上的枯树,老头忽然感觉有点牙痛,好像一件本事涉及生死的大事,忽然就莫名其妙地被解决了……
闭眼感应了一会儿,老头睁开眼:“正前方,三丈外!”
“噗噗……砰!”
灰尘废飞舞中,张初转头:“前辈,没樱”
“那里就是最后一片区域,”老头向张初的右边的一大块野草丛一指,“你干脆把那里都扫平了。”
张初拎着树就是一阵瞎扫。
“唉,子,我,你该去学棍法,”老者兴致勃勃地点评道,“你看,你要是学过棍法,再找一根重铁棍,那么一砸,谁挡得住?”
“前辈此言有误,晚辈只要巨力在身,用刀和用棍子有什么区别吗?”
张初一脚踩在野草上,那像水草一般随着野草晃动的黑色丝线纷纷躲进地下,给张初让出一条道路。
“噗!”
大树扫过,一个无脸女人被拦腰截断。
张初深吸一口气,身形骤然前奔,手上的大树随之在野草上扫过一遍。
血雾弥漫,七八个一模一样的女人同时出现在张初的两侧,像没有重量的影子似的,优雅地向两旁散去。
“前辈,她想逃!”张初毫不犹豫地追向右侧,大树呼啸着砸下,将几个女人同时砸成肉泥。
一回头,正见老头挡在唯一站着的一个女人身前,手拿一根棍,和女人斗得你来我往。
女人缥缈如鬼,身形忽而在次,忽而在彼,每次移动都如同瞬移。
老者身形古拙,如滑溜的泥鳅,一扭一拐,均正好避开那双让他忌惮无比的指甲。
“这老头连无脸女的身法都跟得上……”张初摸着下巴,“那身法有点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