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厉笑眯眯的盯着她说道。
戚闫……
不信任还笑什么笑?
“那我也没办法,我要回去了!”
戚闫说着就想溜,但是谈何容易啊?
傅厉一只手臂搭在她肩膀上,就跟栓了条铁链子一样,将她牢牢地给牵制住。
戚闫无奈,有点气急败坏的抬眼看他,“你成熟一点好不好?”
……
一室的安静!
突然间!
他就那么冷眼看着她,刚刚还笑眯眯的眼睛里此时一点温度都没有,好像在急速的变成零下四十度,要将人冻僵。
“你再说一遍?”
终于,雷霆大发之前,他平静又低沉的提示她。
“你成熟一点,有什么事就直说,不要总这么拉拉扯扯,动手动脚的,好吗?”
她突然就甩开了他,转过头正对着他提醒。
她真是受够了,每次都故意的靠近她,或者勾肩搭背的,搞的好像她很随意一样,要不然就是他们的关系,也没有好到要勾肩搭背的那种程度啊。
“我这样就是不成熟,你跟一个陌生男人住在一起就是成熟了?”
他突然抬手指着门口发怒。
“谁陌生了?我跟他共事好几年!”
戚闫立即解释。
“共事好几年厉害啊?还不是什么都不是?”
“那也未必啊!”
是气急败坏后的话赶话。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傅厉幽暗的眼神朝着她气势汹汹的杀了过去,逼入她的眼底深处。
“我说那也未必,所有的事情都未必不会成真!”
戚闫咬着牙,也不知道是在恨谁!
“是吗?”
傅厉的声音突然又很低沉。
“是!除了你跟我!一切皆有可能!”
戚闫没再看他,只是生气的说完自己心里最后的话,然后走人!
门被用力的从外面甩上,那一刻房子里突然安静下去,突然就没有了声音,他一个人窝着火站在窗口,盛气凌人。
不出两分钟,突然房子里发出一声巨响,是厉少生气后将旁边的沙发踢倒的声音,再之后,随着一声震天动地的关门声,房子里再次陷入安静,死寂。
戚闫也是在公寓里倔强的像个傻子一样生着气,她讨厌自己总出现那些幻觉,每次他故意亲近后,她都会有那样的幻觉。
他骂她放荡,要挟她不准再出现在他面前,可是转眼他就睡在她的床上,整整一夜!
他也不是请不起更好的钟点工,却偏偏要她去做!
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不曾明明白白的告知她,而她却是觉得自己被虐的死去活来,整天的压抑自己,压抑到半个小时前。
戚闫蹲在了门边,那声惊天动地的关门声震得她的耳朵此刻还在疼,可是比疼痛更甚的,是闷,是闷的要抓狂还是无处发泄。
直到胃里一阵阵的绞痛,她才不得不又爬起来,捂着胃部去了厨房的方向。
她想一直唯唯诺诺的,保持安静到离开为止的,不知道今天为什么没坚持住。
或者是因为怀孕吧?
听说有些女人在怀孕期间的脾气都格外的大,很易怒。
等胃里不再那么难受,她才又在餐桌前拉开一把椅子坐下,她恨不得现在就消失,她还在犹豫什么?
如果到了外地没有证件,大不了就露宿街头好了!
可是当冷静下来,她再次给赵阳打了电话。
她不能睡都给人睡了,该要的东西却没要到。
傅厉中午在餐厅跟关钰吃饭,关钰看他闷闷不乐的忍不住嘲笑他,“又欲求不满?”
“你除了想这些事,就不能想点别的?”
傅厉抬眼看他一眼,厌恶至极的那种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