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在晏城中小有名声。
短短两年来从默默无闻迅速崛起成了城中的中间力量,除了司徒家为人处事圆滑的处理手段,以及出手大方的豪爽迅速拉拢了一杆势力,其财力不可让人小觑。
用司徒家的话来说,没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就是钱不够多。
这两年来但凡是用钱能解决的事情那都不叫事,也正是因为如此,司徒家靠着庞大的财力在城中地位直线上升。
司徒家钱财无数,豪气冲天,但事实上,司徒家有钱吗?
没有。
司徒家能够一步一步走到如今这个位置,靠的是陆家源源不断的钱财。
司徒家曾许诺,司徒家有权,陆家有钱,两家合并,何愁不壮大。
所以在这个前提下,在司徒家走向权利的道路上,陆家会源源不断地为他们送钱铺路。
但司徒家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陆家有一天会与他们司徒家撕破脸皮,甚至扬言老死不相往来。
得到消息后的司徒杰怒气冲冲地回到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家派来的管事面对司徒杰的询问,神色不变。
司徒杰见这老家伙老神在在的模样,暗骂一声,缓和神色,又塞给了些许银子问道,“陆家与司徒家一向交好,怎么陆家忽然做此决定?这中间可是出了什么事?”
陆家管事将银子收下后,叹气一声,“我家老爷一直秉承着与司徒家交好为原则,司徒家做事,我家老爷从不过问,一直鼎力相助,从无半点怨言,这您也是知道的。”
司徒杰,“那为何……”
管事叹气,“若是司徒老爷手里缺钱,可与家主直说,家主哪有不借的道理,那日令小姐急需用钱,账房的人见夫人不在,便让稍作休息,没想到令小姐困住了账房一干人等,擅自拿了钱财,这也就算了,我家老爷从不跟小辈置气,我家少爷也是个冲动的,为了让令小姐给放开账房的人,与令小姐起了些冲突,我家少爷如今还在床上躺着呢,这不,惹恼了老爷,老爷一气之下才做出如此确定。”
司徒杰大惊,“不可能,我女儿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说曹操曹操到,刚回来的司徒菱刚刚进府就听说陆家来人,气势汹汹的冲进来,“陆家如今还有脸赶来?”
听听,这语气中的不屑鄙夷嘲讽还有质问。
管家对司徒杰行了一个礼,便道,“话已经带到,如此,便先告辞。”
司徒杰正欲说什么,便见司徒小姐冷笑一声,“慢走不送!”
司徒杰见管事头也不回地离开,质问道,“你在陆家做了什么?竟然让陆家与我们断绝往来?”
司徒菱不甚在意,“断了也好,陆家那种小门小户,将来是我司徒家的累赘。”
司徒杰甚是宠爱女儿,此刻见司徒杰面露不虞,柔了神色问道,“怎么?你在陆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司徒菱却不予多说,见司徒杰还要再问,便流露出些许不耐烦来,“我一路累了,先回房间休息,爹爹你也早些回去休息。”
司徒杰愁了脸,只能等明日再问问女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没等司徒杰弄明白与陆家发生了什么事,便有几家不同的炼药工会纷纷找上门来。
“司徒家欠的钱什么时候还?”
司徒杰大惊,“诸位,不知司徒家何时欠了座位的钱?”
“怎么?司徒家如今还想抵赖?”一人站出来将欠条啪的一声压在桌子上说道,“前几日司徒小姐到炼药工会买了些许药材,但身上的银子不够,故而赊账,我们左等右等也没等着司徒家送过钱来,这才上门讨要。”
其他人也是纷纷应和,将欠条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