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没有笑容，气息甚至非常平静，听不出一点喜怒。

但是话出口的瞬间，莫尚柏的脸色就变得有些沉重了。

老太太这些年因为身体原因，其实已经不怎么管事，家里大大小小都是让管家协同着莫凌骁管着。

但莫凌骁不住在宅子里，所以时间一长，很多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太过分，老夫人都不会再管，而过分的就是莫凌骁处理。

所以，这么久以来，老夫人一直都是和和气气，根本不会在意他们这些人的行为。

但是现在，她却表现出了与这些年截然不同的模样。

自己的母亲是个什么样，其他人不清楚，莫尚柏是知道的。

莫家当家女人可没有那么好当，老夫人的和气只是懒得搭理罢了。

越是平静淡漠的模样，才越是老夫人原本真正的样子，也意味着她认真了。

莫凌骁从小是被他们教育长大的，他身上那种漠然的性子，基本上也是受了老太太的影响。

“母亲，我是教育莫莉失了分寸。”莫尚柏难得露出了温顺恭敬的模样，“您别介意。”

凌星心头一动，突然就懂了老太太原来和她说过，莫家女人可是很厉害的。

“我看，这是要教育到我的头上了吧。”莫老夫人语气始终很平静，语速也很慢，但是从那话语中透露出的却是不怒自威的气势。

“母亲说笑了，儿子给您道歉，保证下不为例。”莫尚柏拱手求饶，嬉笑着，仿若自己还是小时候。

莫老夫人表情冷漠地瞥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

毕竟也是自己的亲儿子，不成器也这么多年了。二五万e5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