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丝丝还要上班,把乔诗暮送回住处又匆匆赶去了报社。
乔诗暮吊着手往客厅里走,把包随手丢在一旁,伸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机。
昨天被齐文凯揩油,今天被他污蔑辞了职,又遇车祸手臂受伤,她怎么会这么倒霉?
对于钢琴师来说,手很珍贵,虽然不算特别严重,但医生说也要挂个两周才能好,也就意味着她这个右撇子的人要用左手过半个月时间。
好在车祸时没伤到手指,不然可能影响她以后弹琴,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虽然有点水逆,但乔诗暮想得开,决定心安理得休息半个月。
晚上七点,六月的夏天还是光亮的,太阳虽然已经下山了,天仍旧迟迟不见黑下来。
乔诗暮准备先洗个澡再叫外卖吃,正要往房间走,外边突然传来敲门声。
应该不会是姜丝丝,她有钥匙。乔诗暮困惑的朝门口走,边问:“谁呀?”
不过两秒,屋外传来一把稚嫩响亮的童声,甜甜的像一碗糖水,能直流进人心里:“是我,姐姐我是睡包。”
乔诗暮闻声勾唇笑起来,登时不由地加快了脚步走向玄关。
门拉开不到二分之一,垂眸便看见小帅哥抱着一束花站在门前,那双有神又明亮的眼睛正朝她望着。
她蹲下身,笑着看他,伸出左手,指腹贴着他肉嘟嘟的小脸轻捏了下:“是你呀,你怎么到姐姐这儿来了?”
“是爹地送我来了。”傅嘉木侧目看向旁边。
乔诗暮微微一愣,下意识抬起头望去,视线恰恰跟傅知珩深邃的眼眸对上,她忙站好,把整扇门都拉开,局促的喊了声:“傅先生。”
傅知珩眸子微垂,目光落在她的手臂上,唇角微抿着,神色捉摸不定。
见他看着自己的手,乔诗暮自行解释道:“下午被撞车了,右手受了点伤,医生说要两周才能痊愈,所以关于辅导嘉木学钢琴的事可能……”
男人敛了敛眸,深沉的黑瞳看着她的脸,淡薄的唇轻轻一动:“无碍,等乔小姐伤势痊愈了再说。”
“好。”
傅知珩没再说什么,一只长臂微抬,手掌按着傅嘉木的后脑勺,将他往她面前推了推,说:“睡包说想见你,我就送他过来了。”
小萌宝立即举起手里的向日葵,递向乔诗暮,声音侬糯的说:“姐姐,这是睡包送给你的花。”
虽然是爹地挑的花,也是爹地付的钱,但爹地说算是他送的,所以这花就是他送的!
小小的一个举动,却教乔诗暮心里蓦地一片柔软,她嘴角翘起,忙伸手接下:“谢谢你,来,快进来坐。”
她把父子俩领进屋里,把花放在桌面上,给俩人倒了水。
“傅先生喝水。”
傅嘉木走到乔诗暮面前,看了看她挂着的手臂,像个小大人一样懂事的问:“姐姐你的手疼不疼?”
乔诗暮的工作能跟很多小孩子接触,年龄大点的初中生或高中生,年轻小点的也有像傅嘉木这么小的,但只有跟傅嘉木相处的时候才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
看着他乖巧讨人喜欢的样子,她就觉得自己的心窝深处像是被融化了。
这小孩怎么这么可爱!女生nsxs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