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良的媳妇张氏也是个勤俭善良的妇人。
只是这余巧珍有些大嘴巴,庄容和她走得近,先前总让她帮着给孙志远捎信儿,可是一来二去的,村里的人却都知道了。
家里收获兔子的事情让余巧珍碰见了,不用想,指定会传出去。
庄文就是一介孱弱的读书人,唯一的男丁庄小宝年龄又小,加上自己又是女孩子,这一家子居然闷生不响的抓到九只兔子,传出去不要太招摇。
庄容存心震慑震慑余巧珍,面上现出几分不快,“巧珍,你不用找了,这香味儿就是一些野草,村里村外常见的很,我爹生病,最近口里没味儿,我捣碎了用来给他泡水喝的。”
余巧珍一听只是寻常的野草,顿时没了兴趣,她挤眉弄眼地走到庄容身边,悄悄在庄容耳边吐出一句话。
庄容面上神色变了变,正色道,“什么老地方,我可不知道,你回去告诉他,我们男未婚女未嫁,经常私下里见面很不好,以后有什么话当面和我说就是!”
余巧珍被惊得一愣,“庄容,你怎么了?你以前都盼着他找你的。”
“以前是以前!”庄容义正言辞地说,“那时候年纪小,乡亲四邻的在一块玩玩无伤大雅,但现在长大了,还是避避嫌的好。”
余巧珍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惊疑不定地看着庄容。
怎么大病了一场,突然变得这么有主意了。
而且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威严。
她一大声说话,自己连半个反驳的字儿都不敢说。
昔日的朋友一下子有了距离感,余巧珍心里老大不乐意,垮着脸说:“庄容,你今儿怎么了?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是不是怕我和我哥分你家的兔子啊?你放心,我爹也会捕猎,吃不着你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