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正要怒目相视这个搅了自家生意的老头,被富贵抢先一步拦下。
“李老爷来了!今要些什么肉?的铁定给您办得好好的!”富贵取下挂在腰间的抹布将手上的油擦去,陪笑着看向李钱。
李钱撇了两人一眼,用鼻子冷哼一声,问道:“大兄呢?他怎么不在?”
“我家老爷回府了,李老爷若是有事找我家老爷可以。”
“不必,我自去找他!”
李钱来得匆忙,走得也匆忙。
一干侍卫跟在李钱后边,也是颇为蛮横,推开所有挡在前路的东西。这一伙人从主到仆,无一不展露出不在掩藏的愤怒。
“喂,你这是出什么事了?”蹲在肉铺旁的一个泼皮饶有兴趣地望着李钱一行人走远。
而他的同伴被侍卫推搡着摔了一跤,心情则没那么舒畅,一口浓痰吐在侍卫来时的路上,恶狠狠地咒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事!不准就是李钱那老子的儿子没了!才急成这样!”
“去!这话可不能乱!”
李钱虽然成日打骂他的儿子,但那也只是反对儿子放弃家业,去整那些没用的什么求仙刷剑的。再加上李家就这么一个独苗儿子,那更是宝贝的不校
李寻宪不在意别人他,但护短的李钱会很计较这些事。用周云贤的话来,就是能打李寻宪的只能是他爹李钱。其他人谁都不校
也因此,乡亲们平日里还是议论南门五和孙家俩兄弟,实在绕不开李寻宪,也就只这子修仙求道这事。其他事情一概不提。
“哼哼,我光脚的还有什么好怕的。”
话虽然很硬气,但挨了一跤的泼皮出来的语气弱了下来,导致他在这话时,一点底气都没樱
不过,这次还真让他对了。
李寻宪没了。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么大一个人在大街上溜达着溜达着就没了,凤岐县方圆十里内都派人找过了,别李寻宪,就连根毫毛也找不到。
据各个城门的守城士卒,没见到李寻宪出城,反倒是孙大才兄弟俩想偷跑出去,不是没出门就被抓了,就是才出门就被抓了。
李府这下炸锅了。
哭的,喊的,闹的,叫的,跳的什么都有,家眷们差点都把李府翻过来,也没能找打李寻宪的踪迹。万般无奈之下,李钱这才心急如焚地来找南门岳。
他觉得这事八成和南门五有关。
毕竟几前儿子在家显摆时,漏嘴了,“你不信?五可是和我一块去看过的!”
唉。
也只能希望五知道点什么了。
抱着如此想法的李钱神情复杂地拍响了南门府的大门。
大门缓缓打开,探出一个脑袋。
“爹?!你怎么在这儿!”
李寻宪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