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玩大的,你玩不起。”
似笑非笑,忽视对面的煞气逼人。
“你要拿我的手作抵押,好啊,那就拿你的手当筹码。今天我倒要看看,我这双手,谁拿得走。”
一反常态的语气凌厉,不过是二十一点,只是懒得动脑罢了,却有人借此来找自己的麻烦。这麻烦,她要反击不了,才真正对不起教导自己的老师。
围观者起哄,男人也就顺势接招。他在这赌场,可待了十几年呢。
虽是起哄,发牌时却是安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得见。见血的赌法,摆在明面上来赌,在这些赌客的眼里还是头一遭。
发了第三张牌,算算点数,舒姝食指在桌面上一点,荷官(发牌员)懂起发了第四张牌。
在男人接到第四张牌后,舒姝沉吟了半刻,冷意浮上眼底,却是冷哼一声。
从桌面拿起一颗筹码在手上把玩。
”这样大一个赌场,却还做着这种不见光的勾当。你们老板知道吗?“
荷官做了什么,没有人看见,也没有人注意到,偏偏舒姝看见了。
这就如魔术,懂得,自然容易破解。
荷官面色自如的表情,以及魔术般的动作,明显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样公共场合做这种事了。
快得只在一瞬间,便换了一张牌。
哦,原来真不是自己运气差啊。
嗯,之前还真是舒姝运气差,荷官这还是今晚的第一次出手。
男人一怔,面带不善。”怎么,输了就想耍赖吗?“
有听力好的,甚至可以听见子弹上膛的声音,当然,包括本就离得不远的舒姝。
耍赖啊?
眉眼弯弯,东方人长得真的很美,不同于西方的艳丽,东方女人笑起来是很温柔的那种,更何况是在东方女性面相中都可称翘楚的舒姝。
她起身,弯腰拿起对方的桌上最上的那张纸牌,将荷官手中剩下的牌平排铺开,看似随意的抽出一张,两张同时翻开,赫然就是连同花色都相同的红桃k。
一副牌里怎么可能出现两种花色?
周围有人开始闹了。
要知道这可是赌场,赢则富极一生,输则倾家荡产。在这里输掉的人可是不少,偌大的赌场,竟然还会出现出老千这样的事情。
舒姝直视着对方的眼,即使两者之间看上去差距悬殊。
捡起刚才的牌丢向趁着准备混乱溜走的荷官,张张纸牌就像雪花一样落下。
“你们老板该出来了。”
一会儿,这里可要大乱了。
出来的是女人,应是总经理级别。白衬衣配着黑西装,干练的气质扑面而来。
已有公关在稳定场面,特别是原本就该属于观众的人群,此时变成了中心,人最黑暗的一面就在这里,因为有利可图,就可以把自己的运气不好归结在这样的作弊上面。
自然如此,你在这里可以作假,那么刚才我玩的时候也肯定作假了。
这个女经理也是不慌不忙,上下打量了舒姝片刻,就笑意吟吟的和对面的男人说着什么,直到男人即便有些不愿却还是离开,虽然离开了狠狠的看了舒姝一眼。
这就想走了啊?
舒姝的恶作剧心理没人可以猜到,更何况,事都挑起来了,轻易便平静下去可才是真的不好玩。
“说好的手呢?这样带走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