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顾锦黎先败下阵来。主要原因还是遭不住他九哥的眼神问候。

和谐了不到两分钟，顾锦黎凑过去问道：“九哥，你就真没体验过心碎……”

顾锦黎余光瞥到顾九城的脚微微抬起，连忙停顿，改口：“呸呸呸！什么心碎，我是说心动。真没体验过？”

顾九城眼底似乎是有光闪烁，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

“顾锦黎，你今天的话是不是太多了？嗯？”

顾九城刚刚放在地面的脚，现在似乎又有离开地面的趋势了。

顾锦黎“唰”的一下起身，往后倒退了好几米，确认是安全距离了以后才放下心来。

扯了扯唇角，勉强露出今天的最后一个笑容：“九哥，再见。”

门被轻轻的关上，办公室内再度回归到之前那般宁静，顾九城面上毫无波澜，拿起刚刚的签字笔，却始终没能在落在纸面上。

他的心里远没有他表面上所表现得那样风轻云淡。

顾锦黎问他有没有心碎过，答案是：没有。

但问他有没有心动过，这却是有的。并且这这么些年仅有的那么两次。

第一次是六年前，那个真正属于了他的女人。他到现在还记得那天早上自己的心确确实实的发生了变化，并且打算等她醒了就决定娶她。只是后来那么多年过去了，那个女人始终没来找他，让他的心再度封闭，变得一片死寂。

而第二次，则是不久之前。

顾九城无比确定，他是对叶宁希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