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女人和秃头男人在塑钢瓦房对面的一楼住室里八卦个不停,四只眼紧盯着塑钢瓦房的门。
可盯到老半夜,也没看到塑钢瓦出来的男人身影。
“看样子,真是年轻气盛,你看这劲头,都多久了,还没完事儿?!”
“死老头子,你嘟囔啥?”胖女人朝秃头男人骂道。
“你这老婆子,亏还是过来人,这就不懂?有的几分钟就完事,可这都大半夜了,还不见人出来,你看这热乎劲儿……”
“竟想着歪门邪道,我看你是欠抽!”胖女人答着话,上下眼皮已撑不起来了。
起身,不再扒在窗户前死盯。
不知是因为胖女人在刚刚的塑钢瓦门前,压根儿就没看到两个人动一下,还是被屋里噼里啪啦房顶的漏雨声惊到了,此时觉得无聊的朝秃头男翻个白眼:“没事儿找事儿,人家干啥事儿唉你屁事儿!”
这塑纲瓦房地势洼,所以房门进水,胖女人是知道的。可没想到这房顶竟也不隔雨,竟啥时候漏成这样儿了。胖女人想着也懒得理自己邪门丈夫脑海中的邪理论!
可秃头男人盯的两眼发麻,也没捕捉到猎物,丧气的叹了口气,死不悔改:“咦!这你就不懂了!明我非得准备个相机不成,若是拍到个精彩的画面,不定还能发笔横财!!”
翌日,雨过晴,雨后的空气也格外的清新。
利红也不知自己夜里什么时候睡着的,总之,睡的很香很沉,“呵呵”被一个甜蜜的梦笑醒!
醒来,自己一个人在床上,周围的一切是那样的静悄悄。
利红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眼,打了个美美的哈欠,望着地面的潮湿,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袭上心头。
不对,昨晚上他来了,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利红抚身轻轻的抚了抚床单,揪了揪衣服,原来自己合着身,连睡衣都没换竟睡的这么香。
床单上似乎透着一个饶薄荷清香,利红禁不住鼻子一酸,回忆起一个又一个画面。
似乎自己在梦里,在梦里与一个人相遇,当时自己的手,还死死拽住他的衣襟……
可看到床头桌上的早餐,利红清眸禁不住潮湿一片,脸颊滴落一行又一行的清泪。
不、不是在梦里我与他相遇!
是他真的来过!!
昨晚,他确实来过,还搂着我,抱着我……
利红拿起水瓢,手从水筒里舀了一瓢水倒进洗脸盆,三下五除二洗把脸后,开始大口大口的吃早餐。
可吃着吃着,利红的双眼不觉潮湿一片,哽咽着拿起纸巾擦试眼角潮湿的液体。
难道这早餐有毒?
为什么我吃着它,眼前禁不住浮现一个饶脸?
想着想着,利红已泪眼婆娑。
爱一个人好苦,是不是自己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可明明我吃的早餐是甜的呀,利红喝了杯男人放在桌上的豆浆。
平时,利红都是到公司签完到再吃的。
为了省钱,签完到后,利红会到公司附近喝五毛钱的米粥。有时卖粥的老板问“要不要包子和油条”,利红总要减肥。可卖粥的老板看着眼前女孩纤瘦的身板,禁不住会给利红:米粥剩下也是剩下,你就多盛一碗吧!
可利红也不是白喝人家的粥,从养母就教育她养成勤劳的习惯,利红每次一到粥摊上,便忙活着给粥老板擦桌子、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