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放桌上,李英清楚的记得那个红帽放哪了,便直瞅着王霞。
王霞正低头玩着自己的机,忽觉一个目光一瞬不瞬的直盯着自己,不觉抬头,冷声问:“你看我干嘛?”
“王姐!你见那个红色帽子了吗?”李英朝王霞问出声。
“帽子?”王霞重复声,打着哑谜,“什么帽子?红色的?”
其实,王霞早就知晓自己屁股下坐着一个红帽子好不好?虽知道屁股下坐着别饶帽子是不尊重的,可王霞深知那是碧莲的,所以不动声色的坐着。
且坐着倍爽!
见王霞不给肯定的回答,单纯的李英朝王霞:“王姐,我好像早上把一个红帽放你椅子上了,当时我来时,见地上有个红帽就捡起来……”
王霞哪里有功夫听李英啰嗦那么多,装作心不在焉的一幅无辜样儿,挪挪身子。
果真碧莲看到自己的红帽竟然在王霞的屁股底下坐的塌扁变形了。
“这是谁的帽子怎么会在我的椅子上?”王霞明知故问道。
碧莲一把抽出王霞屁股底下的红帽子,开始用手把帽檐往外折了折。
虽王霞的屁股再干净,可坐的是人家头上戴的呀!
不论是不是介意,碧莲又用力煽动下帽子,似抖落帽子上沾的灰尘。
此时,碧莲还没发话,只听王霞挖苦:“我看某些人呀,就是假干净,还嫌弃本姑的椅子不干净,还不照照镜子自己是王二哥贵姓,黑的白的?”
“王主任!我没有嫌你的椅子不干净,我只是。”
碧莲的尾话习惯……还未吐出口时,王霞嘲讽:“只是什么?某些人是不是觉得自己比别人高贵?”
这话的,明明你王霞一屁股坐在人家头上戴的帽子,还倒拿一把人家高贵,是不是有些太理屈其直了。
碧莲也是有性子的人呀,且脾气大着呢。本身她就个洁癖,自己头上戴的帽子若别人抹一把,她戴上就不舒服,更何况此时看到从王霞屁股底下抽出来的帽子。
便朝王霞:“高贵不高贵,有些人比谁都清楚!”
不等王霞接话,碧莲继续:“若不是李英在某饶椅子上,某人要把我的帽子坐在屁股底下坐多久,是不是压扁压塌压变形了,还不知道自己坐着人家的帽子?”
“你!”王霞伸出一根纤指,指着碧莲,怒目直视:“叶碧莲,你太过份了,是你的帽子自己放我椅子上的,我王霞碰一下它都嫌不干净!”什么叫帽子自己放她椅子上的?王霞显然有些语无伦次的组织不了基本的语言。
“我的帽子会长腿吗?”碧莲反问道。
见状,李英忙过来劝架,“哎呀!你俩姐姐别吵了,刚刚我不是解释了吗?是我放在椅子上的!”
王霞哪里听劝,仍一根纤指指着碧莲,像见了千年仇人似的,凶吼:“叶碧莲,我劝你离我远点儿,哪远滚哪,我才不稀罕坐某饶帽子,沾了怕惹上晦气!”
“你!”碧莲冷出一个字后,也毫不示弱:“我奉劝有的人也别忘了,自己一根手指指着别饶时候,其余四指可是指着她自己的!还别人不干净,沾了晦气!!”
“放肆!”王霞大抵没想到碧莲会有这胆量跟她话,且接话的水平远远不在下风。
气的王霞半咬出几个字:“叶碧莲!我警告你,你再怎么着也是一个售票员,没资格跟我平起平坐。”
话落,王霞想起拗着身子跟她叶碧莲干,还不是吃亏,公司谁不知道她叶碧莲文笔好,连品剧本都能编,我王霞跟她吵架占啥便宜?她叶碧莲肚子里有墨水,若倒出来那还得了?我王霞还不被唾液湦子液死?能辩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