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苏木又要抢自己怀里的白酒,薇伊林赶紧起身躲开。
“哎呀,不会的不会的,我这几年的酒量见长了,酒品也成熟了不少,肯定不会变成你说的那样的,如果你实在不放心的话那就拿锁把我锁起来。”
薇伊林一脸讨好的看着苏木,怀里的两瓶白酒更是抱得严实。
知道自己抢不过她,苏木索性也就放任她的这次任性了,毕竟两个人能这样放纵的机会也不多。
见苏木放弃了挣扎,薇伊林赶紧上前拉着苏木盘腿坐了下来,将怀里的白酒小心的放在了茶几上。
在苏木来不及反应的时候,立刻快速的打开了两瓶白酒。
“来,我们干一个。”
薇伊林拿起一瓶白酒,又将另一瓶塞进了苏木的手里。
看着手里突然多出的一瓶白酒,苏木有些欲哭无泪,眼看着薇伊林就要对瓶吹了,苏木赶紧伸手拦住了她。
“等一下,我可不想你喝完之后睡死在地上,你给我慢慢喝。”
见苏木的态度强烈坚硬,薇伊林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所以也就顺着苏木的手放下了白酒。
两个人就在幽暗的灯光下,盘腿并肩而坐,小酌着手中的白酒。
“木,何蛮的话...你有没有仔细的想过?”薇伊林的脸上已经开始微红,但是她的意识还是十分清醒的。
苏木喝了一口手里的白酒,待那种灼热的感觉从咽喉消失的时候,她才缓缓开口。
“嗯,想过!”
其实在看到何蛮知道她妈妈是谁之后脸上表情的变化,她的内心就开始有了一种好奇和怀疑。
她在好奇何蛮在透过她看什么,或者说是在透过她看谁。
她怀疑的是,何蛮好像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慕清哥和阿大也在瞒着她一些事情,一些她想去探究但是又不敢去探究的事情。
“木,你知道何蛮这个人吗?”薇伊林喝了一口手里的白酒再次说到。
苏木转过头看向薇伊林,此刻薇伊林的脸上是她没见过的严肃认真。
“他是那个拳场的老板?”
“不仅仅这么简单。”
苏木没有再说话,她在等薇伊林的下文。
“拳场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小小的副业,并且这个副业对于他来说还算是清水的,何蛮他的右腿是假肢,五年前在一场缉毒战中他的右腿被炸得粉碎,木你知道吗,我听说他的右腿被炸碎的时候他一声都没有吭,就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我还听说,当时他的右腿虽然被炸得粉碎,但是还没有完全断,是他自己拿着小刀一下一下隔断的。”
“哇哦,那他还真的是蛮厉害的。”苏木开口感叹到。
见苏木这么的一脸平静,薇伊林转过头眉毛紧锁严肃的看着她。
“木,他是一个对自己都这么狠这么满不在乎的人,你觉得他会在乎别人吗?在他的世界里没有‘我不打女人’的这个说法的。”
“干嘛,我又不会去招惹他,你这么担心紧张的看着我做什么?”苏木伸手在薇伊林的眉间按了按,想要把她紧锁的眉毛抚平。
薇伊林放下手中的白酒,拉下苏木按在自己眉间的手。
“木,何蛮那个人并不是你不去招惹他就没事的,他已经明确的表达出了对你的兴趣,他肯定会找机会把你抓过去的。”
苏木越是一脸的云淡风轻,薇伊林就越是满心焦急。
“他抓我做什么?我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那种喜欢小女生的类型啊,我身上有什么好让他感兴趣的啊!”
“苏木!”苏木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薇伊林,她这是第一次大吼出苏木的名字。
知道薇伊林是真的为自己担心和着急,苏木叹了一口气反握住了她的手。
“林,何蛮他对我感兴趣,我同样也对他说的话感兴趣,我最近总觉得慕清哥和阿大在对我隐瞒着些什么,我想何蛮他应该是知道一些事情的,一些关于我妈妈的事情。”
“木,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薇伊林的语气有些犹豫隐忍。
“说吧,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木,我听说,你...是被你妈妈抱回来的,你不是...”
薇伊林的话还没有说完,苏木将酒瓶放回到茶几上的声音打断了她。
“林,你在说些什么?这些听说的事情怎么能完全当真呢。”
苏木在看着她微笑,但是薇伊林能看出这个笑容有多么的勉强。
“木,有些事情你能骗的了别人,但是你能骗得过你自己吗?你觉得你妈妈对你的态度正常吗?她那是一个对待自己亲生女儿的样子吗?你难道没有看到报...”后面的话薇伊林没有再说出来,因为她不确定苏木有没有看到那份报纸。
“报?什么报?是报纸吗?还是什么?”
虽然薇伊林的话没有说完,但是苏木还是精准的抓住了她没说完的信息,她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或者说她被人主动的错过了什么。
“没有什么,不是报纸什么都不是,我只想说你最好离那个何蛮远一些,外面那些人是你那个慕清哥派来保护你的吧,虽然有的时候我觉得他对你的保护有些过盛,但是这次不得不说他的判断很正确。”
“那个何蛮对你的态度虽然还算友善,但是他不是一个有感情的人,他就像是一个冷血的笑面动物,总之你如果被他抓走,只有坏处不会有好处的,那些你好奇感兴趣的事情,时间肯定会给你一个答复的,千万、千千万要躲何蛮躲得远远的,他远远要比你看起来危险。”
说完这些话,薇伊林很认真严肃的看着苏木的眼睛,仿佛在等待一个回复。
“嗯,我知道了。”苏木也回看着薇伊林的眼睛,郑重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