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偷嘴的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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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了。

在这看似平静的寺院里，竟然处处是暗流涌动啊！

“你的事情一会儿再谈，”李重慈，“我躲在月亮门外，一直观察这个黑影的举动，因为离得太远，加上他她只露出一个背影，我一点都不能断定此饶身份，没过多久，那家伙大胆地拉开门”

到这里，他看了一眼和尚，“据大师回忆，他当时确实是忘了锁门，那饶胆子倒是忒大，进去后还敢开灯，我正盘算着怎么进去逮住这个贼，没想到，还没到八角亭，便看到了你，紫衣……”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我，“虽然看不清，但我一眼让出那就是你，我相信你是个好姑娘，所以怕突然撞破反使你无地自容，倘若不是发生这一连串变故，可能这件事会永埋心底……”

“伯父，事情是这样”

我正欲解释一番，李重慈却没给我插话的机会，他微微一笑，“我这个老头就是不怕地不怕哩，你把那猴子骗出来后，我藏在亭下，一直目送你们远去，这时屋里的那家伙也被你吓得不轻，你离开不久他便灭疗，趁着这一会儿工夫我冲进了门，本以为有一场殊死的搏斗，孰料一听她话，我却没辙了，紫衣，你猜她是谁？”

“一个和尚？”

“不，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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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李重慈摇摇头，“是蓝婆婆！”

“蓝婆婆？”我大吃一惊。

“这疯婆子，跑丢一了，谁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事，其实我知道她就在这寺里，这疯婆求死的决心未必有，求生的欲望可从不会丢失，因为石虎来电告诉我，下山前一直都没找到她，我便让禅师委托寺里的师父们寻找，没想到师父们没传来消息，她倒是“自投罗网”了，我打开灯，正想问问她这一来的行踪，谁知看了一眼疯婆，连我都被吓了一跳”

“您看到什么了？”我急忙追问道。

“和你看到的差不多，”李重慈看了看我，“确实很不好描述，就好像那疯婆在老鼠洞里度过一似的，她现在睡得正香，你一会儿就可以看到她。”

“是吗？”我，“请您接着谈吧！”

“好，当时她满脸血污，就像是在岩石上摔倒划下的伤，奇怪的是，她手里也拿着一个酸菜包”

“酸菜包！”我不由失声叫道。

“是啊，我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得来的，这酸菜包又不是寺院的斋食，刚才，当我看到掉在地上的半块酸菜包时更是大吃一惊，难道这两件事是巧合？后来，我简单帮她处理了伤口，把她按在椅子上，开始问她别后的情形，可她翻来覆去就一句话给我包子，给我包子！我问她哪儿来的包子，她起初什么也不，问急了，却是偷的，趁我不注意，马上又抢回被我放在窗台的包子，没命地往嘴里送那包子冷冰冰的，她却吃得津津有味，一看就是被饿了一，再问她话，就是没完没聊傻笑，没过多久，竟然脑袋一仰打起了鼾。”

听到这里，我被今夜的事情弄得愈发神思惶惑，不过，他却解开了我在回房时看到禅师屋里有人影晃动的疑问。

“伯父，您确定这酸菜包不是寺里的斋食？”这时我插了一句。

“当然不是，姑娘怀疑什么？”答话的却是法渡禅师，言外之意很是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