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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你干什么?”陈墨生闻讯进来,一把推开了我。
“江姐,你给她吃什么东西了?”
我哆哆嗦嗦地:“糖……糖果。”
“胡闹,你想要她的命!”
陈墨生赶紧抱起皎月,然后倒了一杯水,喂到她的口中,直到皎月呼抢地地吐出几口东西,才慢慢缓过劲来。
“陈先生,对不起!”
“算了算了,忘了告你,她不能吃甜的、酸的和有刺激性的食物。”
“这么敏感?”
“她跟你什么了吗?”
“蝙蝠肉,”我,“翻来覆去她就这一件事。”
“一点都不奇怪,几乎每都的。”
“为什么总提蝙蝠?”
“我怎么知道?”
“我还没有跟她谈完。”
“你尽量快点,她身体很弱的,还有,”陈墨生伸出一根手指,“千万别再喂她吃东西了!”
陈墨生带上门,又出了这间屋子。
“皎月姐姐,”我扶她到床上躺下,“我坐着,你睡着,咱俩就这样聊一聊。”
“江姐,你的糖果味道不错!”那可怜的女子从脸上强行挤出一抹笑。
本来我觉得她有轻微的精神障碍或抑郁症,但是之后的谈话逐渐顺畅,一点都不存在语言交流方面的困难。
“江姐,你长得真美!”那女子居然在赞我。
“姐姐嘴真甜,我哪儿有你美呢!”
“你从南边来吗?”
“是啊!”
“我也……你为什么来这里?”
听得出来,皎月有所隐瞒,因此才改口。
“噢,我来找男朋友……”
一男朋友,我的心病又犯了,忽然觉得,原来我们就是一对儿同病相怜的姐妹花呀!
“你认识墨生?”皎月问。
“嗯,我也是经人介绍才认识,对了,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我们是在一场婚礼上认识的。”
“听陈先生,你俩认识仅仅一就结成百年好合!”
皎月点头,干涩的眼眶里却泛起点点泪光。
“怎么,勾起幸福的回忆了?”
“江姐”
“皎月,姐妹有缘来相会,请叫我紫衣吧!”
“那好,紫衣,你知道我们参加谁的婚礼吗?”
“那我怎么会知道。”
“就是他的,”皎月抿着嘴唇,“陈墨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