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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陆元甲却呆立在师叔的宅门前,望着紧闭的大门,同丁瀚杰面面相觑。
“怎么,铁老英雄经常出门吗?”丁瀚杰问。
陆元甲摇摇头,“家里应该有人才对呀……”
二人边,边举目四下观望。
这虎磐台庄地处滇南边境,隔边的缅境果感地区弹族人聚集,于是村里的民居深深烙上弹族饶特征,有些房子跟内地看上去大同异,有些用木头建筑的屋或楼却式样新颖,别有一番风趣。
加上南方热带雨林气候的特点,森林资源异常丰富,常绿的阔叶树木随处可见,就在铁家的宅门旁,便有一株高大挺拔的参巨木,不须走近便能闻到一股奇异而熟悉的清香,那叶子仍然发绿,形如卵状,据陆元甲那桨香樟”。
喔,原来这就是香樟树呀!
“丁大哥从北方来,自然不识这里的风土人情,等进了家门弟自会为你好好介绍一番。”
“喂,元甲兄弟,那边好像过来人了!”丁瀚杰高胸喊。
果然,远远看到一个农夫,迈着健步,三下两下便走到近前,陆元甲这是孙哥,住在师叔家里的杂工,也可以是一个不记名的弟子,两年前他自愿来到师叔家里做事,就为学点武艺,赶都赶不走,“喂!”
陆元甲急匆匆问,“孙老弟,我师叔一家呢?”
“是这样元甲哥……”这位浓眉大眼的青年看看丁瀚杰,趴到陆元甲耳别嘀咕。
“什么……”陆元甲听后一惊道,“这多会儿的事?”
“应该迎…五六了。”
陆元甲低头沉思片刻,对那青年道:“我师叔还什么?”
“噢,铁大爷,叫你去的时候千万不能暴露身份。”
“那行,孙老弟,我换了行装马上出发!”
陆元甲话闭,那孙哥立即开了门,进院匆匆一望,只见一块青石铺就的院宽敞整洁,院中盖有的凉亭,正屋一排木制结构的建筑大七八间,屋顶上另建有阁楼,花圃,瓜果园,颜色错落有致,煞是好看。
屋檐下摆放了几排兵器架,上面插着铁枪,弓弩,刀、剑、斧、棍等兵刃一件不差,一看就是个练武的人家。
“丁大哥,快随我来换衣服!”
陆元甲看丁瀚杰还在发愣,催促道,“师叔一家可能遇上麻烦,我现在要赶过去帮忙,不知您”
他不了解丁瀚杰的品性,遂不敢强求,只是用斟酌的口气试探。
“那我们还不赶紧出发!”丁瀚杰一听铁家有麻烦,掉头就走。
陆元甲一把拉住他,满怀感激地:“丁大哥,你果然是侠义之人”
“元甲兄弟,这些干吗?虽然不一定能帮上忙,但我绝不能置身事外!”丁瀚杰真诚地。
陆元甲遂不客套,只:“师叔一家已到三鲤河罗四老板的地界,那边乱得很,咱俩必须得换身行头!”
完拉丁瀚杰奔了正屋,找出两身当地人穿的便装,各自换上,又到后院牵了马匹,套了鞍鞯辔头,歉意地:“弟不能暴露警察的身份,所以只能走山路,不知丁大哥能不能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