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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心,这香味一定有毒,他们不现身,我们就静观其变,看还能玩出什么花样!”铁英麒异常镇定地。
“丁大哥,你们古代有这种奇怪的幻术吗?”铁云慈沉浸在自己的梦里,依然不能警醒,其实,她最想知道的是他有没有婚娶,只不过不好意思问出口罢了,有人恋爱中的女人最糊涂,用在这里一点不假,其实丁瀚杰在讲述自己经历的时候早已言明借了双珠人家就要回到自己的世界,难道,她也愿意跟着去千年之前?
“云慈,我只是个掌管文历象的文官,江湖上的奇闻异事知之甚少,像这种左道旁门的邪术,亦是头回见识哩!”
“丁大哥,快看……下雪了!”
铁云慈的声音又兴奋起来,不觉挨丁瀚杰又近了几分。
这边的光景温情而惬意,底下陆元甲、铁摩勒二人却是如临大敌,那满梅花尚未开尽,忽又仙女散花一般洒下半皑皑白雪……
少时,那絮絮的飞雪飘散开来,一片片银光闪烁,一时夺了梅树的光彩,直让人怀疑是不是连五彩缤纷的梅瓣也变成美丽的雪绒花了。
“哇……真的是好美,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该有多好,你对不对,丁大哥?”铁云慈半仰着脸,含情脉脉地盯向丁瀚杰,清凌凌的眼睛有如一汪山泉。
“云慈,世上的事情自古难全,有时明明觉得是最美的东西,可它偏偏就是最危险的,你愈是喜欢它一分,其实就是离危险愈近一分!”从未有过感情经历的丁瀚杰,根本不晓得这多情的姑娘对自己早已生出好福
这几句话本是他随口讲来,铁云慈却以为是话里有话,索性硬着头皮,悄声问:“那,要是有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她也是……做一件危险的事吗?”
这句话一,即使隔着一层黑巾,铁云慈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像着了火,顿时低下头,恨不得有个地缝钻下去。
话到这份上,丁瀚杰就是个傻子,也多少能明白些姑娘的心意了,他忽然觉得浑身如针扎一般,再不敢扭头看铁云慈的眼睛了……
“元甲、摩勒,快上厅台!”
正在此时,铁英麒猛然喊了一声,再看上,“啪啪”传出几声爆响,然后发出几声阴阴的怪笑,那梅花、雪花瞬间变了样子,它们既像绽放的烟火,又像拖着尾巴的彗星,燃烧之后,混在一起,宛似细密的冰雹极速向下坠落,密密麻麻地洒落一地。
陆元甲和铁摩勒二人刚好蹿到檐下,陆元甲心道一声好险,再看皮袄上,却已多出几个窟窿。
“好歹毒的贼人,用的竟然是磷光弹!”
大家围过来查看,幸好没有伤及皮肉,铁英麒皱着眉头道:“这个下马威,是做给我们铁腿门看的!”
刚刚还无比璀璨热闹的,转眼之间便黯然沉寂,仿佛什么也不曾发生过一样,周围的一切又复归平静。
大家静静地等待着,谁都不相信,黑雾门的表演会就此轻易结束。
“铁师叔,铁师叔……”
隔了不久,那谭家的长子谭飞突然惊慌失措地飞跑过来,“不好了,我家林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