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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万木苏的手下过来报告消息,妖铃一伙全部歼灭。
想想午的下场,丁瀚杰父女不免又是一番嗟叹。
这惊饶变故,如走马灯一般,很多人尚在懵懂之中,谁也弄不懂其中的曲折。
那觉慧、觉能以及杨飞燕三人因为身份特殊,被押到了丁瀚杰跟前。
“大师,你看”丁瀚杰征询大师的意见。
瞧丁瀚杰的眼神,看来法渡禅师刚才的“背叛”是个骗局了。
法渡禅师却正襟危坐,不发一言。
丁瀚杰便叫人将两个和尚捆绑起来,至于杨飞燕,他只摆了摆手,眼也不瞧地:“你走吧,我无权审判你,我也永远不会再记起你!”
杨飞燕则头也不抬,灰溜溜地从木桥上逃走了。
等待她的是什么,相信上自有公道!
“爸,她破坏蓝牛家庭的事怎么算?”
“那是她姐姐杨绮干的。”
这时,万木苏慢慢走到丁瀚杰跟前,一拱手:“老爷子受惊了,如今青木牙已除,我黑雾门从此重回滇南,再不涉足北地一步。”
丁瀚杰站起身,皱眉道:“万先生,你怎么不等信号发出再动手,你确定青木牙就是首脑吗?”
“怎么,您还有什么担心?”
丁瀚杰唏嘘道:“也许是我紧张,二十年的等待尚不能铲除此贼,如今一朝功成,心里总觉得不太踏实!”
“丁先生过虑了,我老万怀疑青木牙已不是一两了,世上哪有一辈子不见师父的门派,在我黑雾门,有太多的兄弟受够他的血腥统治,近几年,我背着他悄悄扩大自己的势力,为的就是盼望这一的到来。”
“那杀手集团,你办得怎样?”
“只要在这次行动之列的,已经拿下十之八九,有听到风声逃走的,再想下手怕是难了。”
“万先生不必自责,这也难为你们了。”
“哎,哪能这样,”一个红光满面的老头走上前,热情地同丁瀚杰拥抱在一起,“重慈兄嗐,该叫瀚杰兄才对呀!”
此人正是“八爷”李如松。
丁瀚杰拍着老战友的肩膀,激动地:“那晚发生在狮子楼酒店的事,全靠如松兄了!”
“哪里哪里,在这种特殊时期,没有瀚杰兄的牵头,大家也不可能拧成一股绳呀!”
“紫衣,”丁瀚杰拉过女儿的手,“这世界也没有你想得那么可怕,毕竟是正义胜过邪恶,还是好人多啊,我刚才,在收到三口棺材后,也就是你雪场遇险的当和次日,我做了一些很重要的安排,那些安排,就是秘密联系你这两位叔父,着手最后的决战准备。”
丁瀚杰又看看走到近前的石牙,“就是不晓得你石牙子,原来不但是青木牙派给我的卧底,还是万先生插在青木牙心头的一把尖刀。”
“先生,殊途同归。”
杀了青木牙,石牙子也放下了对丁瀚杰的仇恨。
“对,对,殊途同归。”
丁瀚杰又,“我们设计杀死的岑风,就是在北地策划过十九起恐怖杀人案件的主谋,号称智多星,此人是青木牙最为倚重的左右手,也是黑雾门在北方势力中起决定性作用的关键人物。”
“这件事还多亏墨生,”李如松,“当他告诉我,岑风因为杨绮的事情要和他在酒店见面时,便意识到这是一个除掉岑风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但是又突然接到密令,要我执行暗杀岑风的任务,我前思后想,觉得是个圈套,第一反应是自己的身份败露了,只好让陈墨生化妆成我的样子去了酒店。”
“因为杨绮?”丁紫衣忽然想起假周皎月曾经过的关于杨绮男友的事,愈发疑惑,“难道岑风真的跟杨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