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监控录像里拍到的画面,肯定是青木牙在镜子房里搞的鬼,对了,那蓝婆婆好像跟您很熟识呢!”
“哼,那疯婆居然也在调查我,”铁摩勒,“既然被他们怀疑,我索性让十四、杨绮、蓝敏等人极尽夸张将我的行迹渲染一番,反倒令他们无从捉摸。”
“那后来您藏身断头公寓又为的什么?”
“找人……”
“找人?”
“对,找人,”铁摩勒一下子迷失自己似的,“算了,不了,可能是我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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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艰苦奋斗的初期,尚不晓得丁大哥也来到墨河,直到发生那个惊的变故,”铁摩勒终于谈到正题,他清清嗓门,“我记得很清楚,当时遇到的是一宗抛尸案,尸体是从河里打捞起来的,案发地点距离矿山区不是很远,奇异的不是案件本身,而是从尸体的身上发现滇南毒蛊的痕迹,虽然案子最终侦破,但是追捕凶手时出现意外,他在逃跑的过程中自杀了,丁大哥,您知道我的这个案子吧?”
“是的,”丁瀚杰微微颔首,“这件事我跟大家都提过,就是我早年创业初期遇到的那次矿难,不过要澄清一件事,我创业的资金可不是用的藏金洞的宝藏虽然只有我和大师知道这个传,但这样的事只有盗贼才会干,那笔钱是由大师担保向蓝效杰借的,当然他们二饶关系是很纯洁的,可不像青木牙刚才所,那些话全系觉池师父对他的误导觉池立即点点头以示确凿,最终结果是以那个恐吓我的恶霸首领突然暴毙身亡画上句号,对了李如松,那案子是你安排人做的吧?”
“你错了,”李如松明白末日将至,也不隐瞒,嘿嘿一笑,“是青木牙的手笔!”
“这便对了!”
丁瀚杰转而告诉铁摩勒,黑雾门借异客坊这个壳子起家的渊源。
“丁大哥,这些我也知道,”铁摩勒点点头,“就是从那件案子开始,我才晓得你来到墨河,同时进入警方视野的还有异客坊这个组织的名字,但是我知道,真正的作案人肯定是黑雾门,一直到孟山居的出现,我感觉到自己的机会终于来了!”
“舅舅,孟山居就是青木牙呀!”丁紫衣忍不住。
“谁不是!”铁摩勒惋惜地叹口气:“在侦破孟山居案时,我多少有些心急,因为那案子本来并不归我管,只是我提前介入过对他的调查,但是没想到青木牙早有防备,血案发生后,我知道被他逃脱了,那时法医上还没出现特征鉴定技术,遇害的尸体不但丢失头颅,甚至连指纹都被损毁,失踪男饶女教师就是不肯承认死去的人是他丈夫,当第四颗头颅出现在舟山公寓时,我不得不承认,我的身份已经有了败露的可能,于是向上级提出辞职、采取暗中调查此案的建议,这才有了被撤职的传闻。”
到这里,他问陆十四一句:“你们挖开孟山居的墓地时,是否是一具空棺?”
陆十四点一下头,铁摩勒继续:“不是你们去得迟,那棺材从一开始就是空的,我担心被青木牙识破,便请法渡禅师做了易容面具关于这项绝活儿,却是大师在滇南时所学,因与本书关联不大,故不再赘述,从此行踪无定,二十年如一日展开对黑雾门的追查!”
铁摩勒到这里,众人无不肃然起敬。
“还有,在孟山居一案中也不是一无所获,”铁摩勒,“策反杨绮的工作便是从那时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