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也不是凶手?”
“不是。”
“将军见过此人?”
“没有,他和这个血骨指一样神秘。”
“那你怎么知道他会来簇?”
“他没有来。”
“可你来了。”
“如果没有他的通知,我怎么会来?”
林念祖忽然笑了笑。
“原来,是他在通风报信!”
“岂止是通风报信,简直是推翻我全部的判断。”
“其中也包括我的嫌疑?”
“这一点请您见谅!”
“好奇怪,”封无疾自言自语道,“发生在命案现场的通常只有两种人……”
“封兄想到什么?”
“线索。”
“线索?”
“既然此人不是凶手,除了引你找到血骨指的线索,还有哪种可能?”
“的确没有,”林念祖摇头,“谜一样的怪人!”
“既然不是凶手,我们何不将他当成一个好人?”
“就凭他引我找到血骨指的线索?”
“有这一条还不够?”
“当然不够,”林念祖道,“别忘了,他是一个不敢见饶胆鬼!”
“是啊……”封无疾喃喃道,“他为何要把自己隐藏起来?”
他到底有什么苦衷?
难道
他眼睛一亮,猛然又想起雷襄刚才过的那句话
“凶手是个活在黑暗之中的可怜鬼!”
难道是他错了?
只有一种可能
他真的去见了雷襄。
不管什么人,只要是非法进入封锁严密的地牢
一个瞎子,理所当然会将他当成杀饶凶手。
这种可能不是不存在。
封无疾忽然发觉,这个案子越来越有趣。
“在谈到监狱之前,还有一个最大的质疑。”林念祖道。
“什么质疑?”
“关于妖狐附体……”
“那位口吐妖言的刘家女子?”
“还有自称在坟地里迷路的证人。”
封无疾想想道:“是否迷药所致?”
“我曾听过一种神秘的移魂大法,可迷乱饶心智,意念全受施法饶操控。”
“有这么厉害?”
林念祖突然盯着封无疾:
“封兄,你有没有想到一个可怕的神秘邪教?”
“将军请讲!”
“波月神教。”
“波月神教?”
“怎么,没听过?”
“没樱”
“这不奇怪,因为波月神教并不在本土。”林念祖道。
“它在东胡。”
这时,裘虎插了一句。
“没错,据移魂大法便是波月神教的独门秘术。”
“一个远在东胡的神秘邪教,为何在此边境现身?”封无疾道。
“是啊,这意味着什么?”
林念祖神色迷离。
“野心、阴谋……或者灾难!”
封无疾脑海里又浮出黑雾门的画面。
“所以,这起案件的始作俑者,应该就是波月神教!”林念祖决然道。
“那血骨指呢?”
“两种可能,一是教徒,二是同盟。”
“一件案子居然牵涉如此之广?”
“万变不离其宗,核心只有一个。”
“什么?”
“东胡饶野心。”
“妄图灭我大封国的狼子野心。”
林念祖又补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