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乌诀故作稳重地点了点头,“国师大人谬赞了。”
闻言,高无问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东皇小姐看到的空旷的国师塔只是表象。”
“嗯?是吗?那它的真相是什么?难道这里还会有其他空间不成?”东皇乌诀打趣道。
开玩笑,这国师塔可是实心结构,这么高,这么粗的塔,原身就是一根超级粗壮的松柏树。而这顶层,就是在松柏树的基础上掏出来的。
不是东皇乌诀不尊重国师,而是,这国师塔根本就连个设暗室的空间都没给啊。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设哪里呢?
高无问眼中闪过一丝钦佩,“东皇小姐好眼力!”
???什么?什么眼力?东皇乌诀正迷茫着,随着高无问衣袖一挥,这眼前的景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白,是一望无际的白。
目之所及,皆是纯白,白的沁人心脾,也白的人头脑发晕。
东皇乌诀道:“国师大人,你这暗室,挺简约啊。”
轻咳一声,高无问极力掩饰着自己的笑意,“东皇小姐,你贴墙了。”
“嗯?”东皇乌诀后退几步,原来自己刚刚这是贴墙站了,难怪自己刚刚感觉头脑发昏,原来是贴太近,眼睛都不能聚焦了。
摸了摸额头上残余的冰冷,估计那沁人心脾就是从这来的。给头脑降降温,可不就沁人心脾了嘛。
目光从地上扫了一圈,掩饰尴尬,东皇乌诀尬笑几声,“国师大人这、这墙糊的真、真好啊。”
高无问低头轻笑,“东皇小姐谬赞了。”
“???”东皇乌诀怀疑尊贵而又不食人间烟火的国师大人在调侃她,但是她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