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乌诀却是没发现这个,她正惊讶于小春风的熟门熟路。
面不改色地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给小厮看了一眼然后拒绝小厮为她引路又非常娴熟地点了几份糕点和果酒,便带着东皇乌诀上搂的雅间去了。
既然小春风一副熟门熟路、老神在在的样子,东皇乌诀自然是不能一副什么都没见过的样子,给她丢份儿。当下也板着脸,装作很严肃、很高深莫测的样子。
不过,进了雅间,东皇乌诀就忍不住了,“哇!小春风,你可以啊!”言罢,她对十春风挤眉弄眼一番,“这令牌是你的?”
刚刚装了一番,觉得自己无比厉害的十春风同样挤眉弄眼地回应,“偷的我哥哥的。”
“切”东皇乌诀顿时没了心思,甚至表现出几分不屑,“我就说嘛,在你爹爹的看护下,你怎么可能经常出入这种场所,还能自己有个令牌。”
十春风噘嘴看着自己手里的令牌,“什么叫我怎么可能?别忘了,你今天可是我带进来的。”
也是。没小春风引路,东皇乌诀估计还发现不了这个寻欢作乐的好地方。念及此,本来一进来就瘫在软垫上的东皇乌诀站起来,将十春风好好打量了一番。
十春风被这么看着有点紧张,“你,这么看着我作甚?”
摸了摸下巴,东皇乌诀道:“小春风,我不在的这些年里,你过得甚为肆意快活啊!”
她还神秘兮兮地凑到十春风的耳边,“经常出没在这种场所吧?”
十春风顿时羞红了脸,“你胡说!我没有!”
二楼的东皇乌诀两人还在说笑着、吵吵闹闹的,顶楼奢华的房间内却静得让人窒息。
这是一个昏暗的房间,厚实的窗帘足足有三层,将外面的阳光挡得严严实实。七号7hxs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