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薄凉是彻底没睡好了,不过早上起来也只是精神疲惫了一点,并没有因为吹了一晚上冷风就感冒。
嗯,这都是离梦珠的功劳,虽然对外伤不起作用,但是内伤几乎可以包治百病,让她这么多年连个感冒都没有过。
起来,浮屠塔,离梦珠,听起来都不像是这个世界会有的东西。
“啊”薄凉倒在软塌上,望着花板,至少长安道长有一句话没有错,他了这个事情之后,的确会让她感觉做事畏手畏脚的。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铃铛也好几不见影子了,让她想问问它都没有办法。也不知道它动不动就去哪里修炼,神神秘秘的。
忽一张脸在眼前放大,薄凉震惊之下一脚踢了出去,来人连退两步跌坐在地上。
“哎哟,皇子殿下你想什么呢,反应如此大。”这一跤摔得结结实实,后面慢了几步的薄昼赶忙快步走进来扶起他,虽然啥也没,不过那忍俊不禁的表情还是很清楚的表示他憋笑憋得多痛苦。
“额,你们怎么来了。”薄凉翻身而起,方才一走神竟然没注意有人进来了,才会被突然出现的鱼子休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一脚踹了出去,罪过罪过,她也不是故意的。
“昨不是太过尴尬吗,今特意再来拜会你一下。没料到你在发呆,少见的很,想家了吗?”扶起鱼子休之后,薄昼问道,大概在他这样的人眼里,只要稍微露出一点不开心的情绪,大概就是在伤春悲秋了。
薄凉轻咳一声,掩饰过去,她又不是从楚地来的,哪里会有什么怀念故乡的情绪,算了薄昼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来的这么早,昨就住在这里了么?”薄凉起身,她那一脚虽然是下意识的,不过力道并不重,顶多就是把人踹倒的力度,不至于会受什么伤。
“太子殿下还不知道?”鱼子休扭扭腰,没感觉到哪里不舒服,才顺手搭在搀扶他的薄昼肩膀上“我们两个可是堪比亲兄弟的关系,我和阿昼的关系就连国主也比不上的。”
鱼子休挑挑眉,像是在炫耀自己比薄夜更像是薄昼的亲兄弟。
薄凉表示对他的这种炫耀理解不能,呃如果薄夜真的是她父亲的话,不定是会吃醋的,但那只是个如果。
薄昼毫不客气的把他的胳膊甩下来,看他也不需要搀扶了,就直截帘的松开,顺便对他谆谆教诲“要叫我薄昼阿叔。”
哦,又是这该死的辈分,明明大薄昼两岁,却是他的侄子辈,鱼子休笑的像一块僵硬的石头。
“你们关系好到形影不离我无所谓,但是,如果你们没有什么事的话能不能放我去吃个早饭?”
昨为了应付那些人,她根本没有顾上吃东西,又半夜被长安国师骚扰了一波,她需要食物来补充能量。
“皇子殿下还没用膳?”鱼子休锲而不舍的去搭薄昼的肩膀,虽然根本成功不了,不过他好像特别喜欢在外人面前秀他俩的关系好“正巧,国都最大的酒楼便是我家开的,要不要去尝尝?”
薄凉想起送到薄城给薄昼吃的那些近乎完美的蔬果肉类,似乎明白了,原来他家里是开酒楼的,难怪能一直提供给薄昼那么挑剔的食物。